“你放屁！”
“真有这潜力，凌家来历练的小少爷、小公主会看不出来？”
“你这低阶战场就是被人家千挑万选，最后剩下的废物堆，能出什么返祖进化？搞笑！”
“......”
程桑被唐姗姗一顿贬低，说的有些沉默了。
拳头缓缓捏起，不是因为被喷一脸鸡肉，也不是因为被人质疑，而是因为他的一生心血低阶战场的存在被否定了！
但他又无法反驳，因为唐姗姗说的的确是实话。
来他这的异兽，都是被各大家族、赏金联盟、灵天阁、各大高校等组织先选一遍后，才流到他这来的。
这是无可厚非的。
谁让他们军方在魔江市没有根基呢，而且他也退伍了。
这个低阶战场是他和军方一起合办的，自负盈亏，能开起来还得多亏借了军方的虎皮。
谁让他没权又没势呢。
“但我说的是真的，废物也有好运的时候不是么。”
程桑脸上还粘着鸡肉，看着唐姗姗语气平淡的说道。
不知道是在说重甲巨蜥，还是自己。
“这......对不起！对不起！”
唐姗姗回过神来，也自知刚刚太失礼了！
连忙掏出湿巾递给程桑，嘴里还不停的连连道歉。
“没事的。”
程桑没像昨天那样冲动，只是接过手巾默默擦了擦脸。
“唉~”
袁长河拍了拍程桑的肩膀，又对满脸愧疚的唐姗姗点了点头。
他知道唐姗姗不是有心的，这女人虽然傻了点，但并不坏。
他也知道程桑的难处，偌大的低阶战场连前台都得靠女儿放暑假顶替，只为了省下点微不足道的人工，这是多么讽刺。
其实程桑还是有些积蓄的，只是要留着给程倾上学、修炼用！
是万万不能动的！
从小没有妈妈的程倾，这是程桑欠她的，欠她一个完整的家。
“那这么说，监控里的重甲巨蜥不是今天在这里巡抚的，而是昨天那只带过来的？”
袁长河转移话题，看向程桑问道。
程桑点了点头：“嗯对。”
“那这只像大猫一样的纵云豹，不能是昨天的了吧？”
“不是，应该是刚刚巡抚的吧。”
“......我就知道。”
袁长河了然的点了点头，“百分百成功率么，这么强的天赋应该也有相对应的限制吧？”
“会是什么呢？”
“会不会是不能杀生？”
唐姗姗突然说道：“或者说不能亲手杀生，只能让灵兽动手的那种！”
“诶！很有可能！”
袁长河赞同的点了点头，这个限制很合理！
“额，那个......”
程桑实在不想扫兴，但他必须提醒两人。
“刚刚你们没来的时候，这小子刚一拳打死一只异兽中阶的纵云豹，不知道是不是驯服太难，恼羞成怒了。”
“什么！？”
“真的吗？”
“千真万确！”
“......”
唐姗姗和袁长河互相看了看，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难过。
这报告是一点都做不了了！
这他妈越了解迷点越多，到时候两人如实汇报，不得被刘文华当成夸张邀功啊？
就是一拳夸阶打死纵云豹两人都没怀疑。
毕竟昨天连密室都撞碎了，还有什么事他做不到的？
“这是妖孽啊......”
唐姗姗轻声感慨了一句，目光看向监视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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