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大爷,您就放宽心,包您乐呵!”王建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随后指了指那片他曾大展身手的水域,“您就坐那边,鱼儿自会循迹而来。”
“那边?有何玄机?”阎埠贵面露疑惑,眉头紧锁。
“嘿,您就信我一遭,准没错!若是空手而归,您尽管找我算账!”王建笑得自信满满,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建子啊,要不这钱你还是收回去吧,我这心里头啊,总不踏实。”阎埠贵犹豫再三,生怕又是一场空欢喜。
“阎大爷,您这是怀疑我的本事了?”王建故作受伤状。
“不不不,我……”阎埠贵话未说完,却见王建已开始整理装备,一副即将离去的模样。
“建子,你这是打算走了?”阎埠贵惊愕之余,更添几分不解。
“是啊,天色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去料理这些鱼儿,晚上炖个鲜美的鱼汤滋补一番。”
王建边说边麻利地将草鱼用柳条穿过鱼鳃,挂好,再将剩余物品一一归置进小木桶,提起鱼竿,走向那辆静静等候的自行车。
目睹王建将木桶与鱼稳稳挂在车把,潇洒地跨上车,渐行渐远,阎埠贵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又一次中了这小伙子的“计”。
“哎,真是老糊涂了,又被这小子给绕进去了!”
王建踏着自行车,心中暗自窃喜,盘算着下次钓鱼定要邀上阎大爷,既能享受免费的代步服务,又能赚得情绪值,顺道还能小赚一笔,真可谓是一石三鸟,妙计连连。
他没有直接返回四合院,而是拐了个弯,朝王静与陈卫国的居所而去。
沿途,他哼着轻快的小曲,心情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明媚而欢畅。
“嚯,这不是建子嘛,恢复得挺利索啊!”刚到门前,便有熟人热情地打招呼,对王建提前出院感到既意外又欣喜。
王建笑着回应。
王建踏着那辆承载岁月痕迹的老式脚踏车,轻轻跨过门槛,步入了充满生活气息的院子。
几位正忙碌于日常琐事,或轻揉衣物于水中,或细心编织鞋底的妇女,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他,先是短暂的惊讶,随即便是满含关怀的询问纷至沓来。
“建子啊,身子骨可算是硬朗些了?”
“还有哪儿感觉不舒服吗?这事儿得仔细着点儿……”
王建以一抹温暖的笑容回应,他往日频繁造访王静家的情景,让邻里间对他颇为熟悉,自然也知晓了他近期遭遇的波折。
这份邻里间的深情厚谊,如同春日暖阳,温暖了他的心房。
虽不乏客套之辞,但与那些高楼大厦间难以触及的冷漠相比,这里的每一缕人情味都显得尤为珍贵,让他倍感亲切与安心。
“建子叔叔,我听妈妈说你遇到了不好的事,现在还难过吗?”
这时,一个清脆如铃的声音打断了思绪,王建低头,只见一个稚嫩的小女孩正抬头望着他,眼中满是对他的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