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
五年前，号称天下百晓的百晓堂排列冠绝榜。
当时的李长生和王仙之并列一甲。
而李长生对此的态度，却是霸气地撕毁武榜，甚至言辞评判。
“世俗武榜，也配评价谪世仙人！”
自此，李先生不入武榜。
秦长生如今的做法，不亚于又把李先生给排入武榜。
虽然世人不知道学堂李先生到底是什么境界。
但是保底都是个陆地神仙！
在这综武世界，武道的最后两境。
分别是陆地神仙和神游玄境。
一个是地仙，一个为天仙！
秦长生的话，让摘星楼内一时间噤若寒蝉。
而司空长风也是看着秦长生道：“那么楼主，我就先告辞了。”
“等我将我的病症治好了，我会再来的！”
秦长生轻轻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
二楼一位冠以华服的青年突然起身，来到了二楼的栏杆处。
俯视着在一楼高台上的秦长生道。
“秦楼主，你刚才的意思是，你知道王仙之和李先生的实力，孰强孰弱？”
秦长生也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提起刚才的话题。
不过秦长生也没有丝毫避让。
秦长生指了指自己身后的两副对联，平淡一声。
“我当然知道。”
而秦长生身后的对联。
慧眼观天下，万物皆入我眼。
妙心算未来，世事尽在我心。
听见了秦长生的承认，眼前的青年也是朝着秦长生拱手一礼。
“我乃南决广阳候世子决千羽，我要知道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
“学堂李先生和武帝城王仙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
秦长生看着这位世子，悠悠开口道。
“说得好听，不过是因为南决被李先生打爆了，想要找点场子。”
“退一步说，我这摘星楼要是被李先生掀了，也对你们南决有利。”
秦长生不用系统都知道这世子在想什么。
决千羽闻言，也不反驳，而是开口道。
“不愧是摘星楼主，连我在想什么都知道。”
“不过楼主不会是不敢说了吧？”
秦长生微微一笑：“十万两！”
...
倒不是秦长生不想多收，而是每种问题系统都设置了一个上限。
人级问题，一全知点起步，秦长生可以涨价一百倍。
地级问题，一万全知点起步，秦长生可以涨价十倍。
天级问题，一百万全知点起步，秦长生可以涨价一倍。
按照系统的说法，秦长生如果赚的太多，就会结下太多因果。
毕竟天道循环，有盈有缺。
但是如果盈缺差距过大，则天理不存。
王仙之和李先生，两人都是陆地神仙，乃至于神游玄境的超然强者。
在系统这里，判断为地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