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话语里满是不屑。
贾张氏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
若真的能让曹清带上一些食物。
她自然也能沾到好处。
目光转向秦淮如，贾张氏脸上浮现出警告之色。
“秦淮如，你最好别干对不起东旭的事。”
“不然老娘就送你回乡下，我看你还怎么妖媚！”
“妈，东旭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呢？”
“你能明白最好。”
听秦淮如这么说，贾张氏略微满意地点点头。
“你要记住，如果不是东旭。”
“你现在还是个在田地里劳作的农妇……”
絮絮叨叨了半天，直到感到疲惫。
贾张氏这才打着哈欠走向自己的房间：
“下午用过的碗筷还在盆子里，还有我的内衣，你记得晚上洗干净晾出去。”
“我知道了。”
望着贾张氏离去的身影，秦淮如的眼中满是不甘与怒火。
自从嫁入贾家以来。
她就没过上一天安宁的日子。
家务活自不必说，就连她与贾东旭亲昵时。
贾张氏都会在一旁大声责骂。
说什么“轻浮”、“不懂自重”的话。
这四合院看似宽敞。
但由于居住的人多，分配到每一户实际上只有一间屋子。
例如贾家，他们将一间屋子用木板隔成几间小房间。
日常生活尚能将就。
但如果声音稍大，屋内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因此贾东旭每次都行事匆匆。
若非今天在曹清那里有了新体验。
秦淮如恐怕永远不会知道男人应有的常态。
想到这，秦淮如面露得意。
心中的愧疚感也烟消云散：
是贾家先对不起我，我才做出那样的事。
没错，就是这样的！
“说服”了自己后。
秦淮如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厨房。
除了家人的碗筷外，地上还有一个散发恶臭的盆子。
即便不用看，秦淮如也知道里面一定是贾张氏的内衣。
熟练地弯腰从盆中取出一条沾有不明白色物体的内衣。
秦淮如揉搓后直接用它擦拭一个带缺口的花瓷碗。
一边擦着，她的脸上露出报复后的快感：
这个碗是贾东旭买给贾张氏的。
之前秦淮如不小心摔破了边角。
还被贾张氏扇了好几个耳光……
至于贾家发生的这一切，曹清既不知情也不关心。
经历一番波折，他的睡眠质量大大提升了。
第二天清晨，曹清满心欢喜地打开了神秘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