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不错吧。”
百里东君问司马长乐。
“真话是假话?”
“真话。”
“不怎么样,都没有什么新意。”
“什么叫没有新意啊,酒肆就不是这样的吗?”
“你会调酒吗,有人说书吗,有音乐表演吗,有姑娘来这里玩耍吗?”
“这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的新意啊,人家的酒肆是这样,你的酒肆也是这样,人家为什么要到你这里来喝酒啊。”
“你说的也是哈,不过我酿的酒好啊。”
百里东君明显的不服气。
“酒好有什么用,关键是要人来啊,酒香也怕巷子深啊。”
三人走进酒楼。
“还有,你这里准备招待什么人啊,不同的人群有不用的招待方法。”
“这也有说法。”
“当然有啦,你招待歇脚的人,武林浪迹的人,寂寞心碎的人,还有无聊的人,都需要不同的方法。
比如无聊的人就要好玩的,寂寞的人就要好音乐,歇脚的人,就要便宜还要解渴,武林浪迹的人就更好玩了,要有宝剑销售,要有武林传闻什么的。”
有这么多说道啊。
“这叫客户细分,精分市场。”
百里东君有点傻了。
开个酒肆还有这么多学问,比酿酒还麻烦。
司马长风也傻了,他虽然智商高,可这事也在他见识之外。
其实司马长乐就是想把这里搞成一个酒吧。
点瓶好酒,姑娘们举个牌子绕场一周的那种。
司空长风的名字改了,百里东君的武力先上来了。
店铺的样子和营业模式改一下子有这么啦。
只要自己玩得开心就好啦。
“还有你这桌椅有什么意思,坐这硬邦邦的,人家在这里喝酒,连个软活点的座位都舍不得吗?
知道什么是沙发吗?
知道什么是茶几吗?
知道什么是包厢吗?
知道什么是吧台吗?
知道如何把一瓶水,卖到一两银子吗?”
“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拿纸和笔过来,我画给你看。”
司马长乐大大咧咧的坐在桌子边。
两个老哥伺候着。
“你这装修给改一下。
楼上全都弄成包厢。
楼下分一下,中间这一块弄成舞蹈池。
四周弄成这样的区域。
全都上沙发。
这里搞成表演区域。
晚上弄表演。
两个角落搞成吧台。”
司马长乐一边说一边画,画得马马虎虎,不过两人倒是看懂了。
“你这么搞,看起来还是酒肆吗?”
“东君哥哥,你是谁啊,你是逍遥境的高手,你说它是它就是。”
“还有,筛子你们知道吗,就是那个赌场的筛子。
还有扣杯弄多一些。
每个这样的茶几上都放几套。
回头我教她们玩。
还有你会酿造低度酒吗?
高度酒可不行,客人都喝醉了,怎么花钱。”
司马长风和百里东君两人面面相视,怎么搞?
真听这小子的?
两人在那里眼神交流。
“这个那个,怎么有点像青楼!”
憋了半天,司马长风说了一句。
“什么青楼,我们这里的女子可都是良家,卖艺不卖身的。
还有音乐,对音乐也得改。
回头我研究一下,特别是鼓,得有劲,要有动感。
动次打次的感觉。”
司马长乐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司马长风耸耸肩。
老弟的病发了。
冒的办法。
“琵琶横着弹代替吉他,还有改造鼓,加两个钹酒肆架子鼓,总归是可以弄出来的。
得找音乐发烧友搞一搞。
在写几首歌,来个首演什么的。”
两人实在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