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老大,我们沿着乾江往巫溪来干啥?”
“刚刚地震大乱的时候,我看那小子往巫溪留了一手,整个永川只有乾州未受波及。况且祂之前与巫溪龙山人有旧,距离且近,来这准没错?”
“壮士,壮士,可否载我们过江?”
陈思杰望向岸边有两人向他喊到
“尔等何人?”
“我们是巫溪县县衙小吏,往乾州去有要务在身,可否搭我们一程,必有重谢!”
“烛老大,我们还去巫溪吗?”
“看这样子,巫溪已经被攻陷了,这两人穿着制服,风尘仆仆,未带任何口粮,一看就是溜出来送情报搬救兵的,不妨返回与他们同去?”
“好,我就开过来?”陈思杰调转方向盘就把小艇开了过去。
“感谢壮士!”说罢两人便分左右上船,一人突然上身钳制陈思杰,一人去抢方向盘。
“好小子,我好意度你们过河,竟想不利于我,忘恩负义的狗东西!”,陈思杰一拳便把抢方向盘的衙役打落水中,扑腾了几下便往下沉去没了动静。又一个过肩摔把另一衙役甩翻在地。
“说,你们去乾州所为何事,为何不利于我?”
衙役翻身跪倒磕头求饶,“壮士饶命,壮士饶命,我等不是有意想害你,只是兹事体大,不敢走漏风声,我们害怕你和龙山人是一伙的,毕竟这时候谁敢在这乾江上行船啊,龙山人人反了,他们已经拿下巫溪,我们去乾州就是给州府报信的。”
“哼,姑且就信你一次,前方带路,带我去州府领赏钱。如有不对,我就宰了你做下酒菜!”
三小时后,陈思杰带着衙役进了乾州城,直奔州府而去。
乾州府,衙役拿出身份证明给了门卫府兵。
“请求上报州牧,巫溪三等县吏-刘汉宏求见,有重要军情相报。”
州牧王铎在府院接见了他们一行
“刘县吏,来找本官所为何事?”
“王大人,兹事体大,您看可否屏退左右,小人才敢说。”
“放肆”,城防将军王近臣一声大喝,“尔等是否要对州牧不利?”
“诶,近臣,别吓到他了,这里是乾州府,我的地盘,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是,王大人,巫溪龙山人反了,现巫溪县城已破,张县丞和我的同僚们恐怕都已被贼人所杀!”
“什么,龙山人反了?”
“是的,此事千真万确,小人断断不敢撒谎。”
“这群畜生,大灾未过,又造人祸,天理难容。我乾州80余万户,270余万人,有半数以上龙山人,下属各县,均有龙山人聚居,必须剿灭他们,不可让他们形成连纵。”
“王大人,全州仅一万多名将士,还有一半在各县驻防,多年未经战事,武备废弛,恐不足以平判啊!”
“王将军,即刻清查城内守军及城外府兵,看有多少是龙山人,如有异常,尽快打散清剿他们。另尽快派人将军情传至潭州省府,要求省府援军。算了大地震以后,省府估计也没有什么多余力量援助,直接要求省府上报朝廷,求朝廷援军。调各县府兵于州府集结,开武库,巩固城防,征兆武装州内退伍士兵、青壮年。所有官兵,均实弹上膛,全城军管,王将军,我们时间不多,请速速安排!”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