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一听差点跳起来：“我的祖宗啊！您这主意也太馊了吧！风水好我还开什么医院，直接摆摊算命去得了！”
李阳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又想了个“好主意”：“要不就说，这是咱医院最新研发的‘佛系疗法’，专门治疗各种疑难杂症，怎么样？”
老张一听，眼睛一亮，这主意妙啊！既能解释病人为啥都好了，又能招揽更多病人，一举两得！
“妙啊！佛祖，您真是太聪明了！”张院长激动地一拍桌子。
李阳得意地笑了笑，说道：“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
“佛祖！”张院长抢先说道，生怕李阳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不过照这样下去终究是纸包不住火。”张院长长叹一口气，语气中充满了焦虑。
“如果终究是要暴露出来，那也就不需要藏着掖着了。”李阳淡淡地说，眼神深邃，仿佛能看透未来。
张院长也沉默了，是啊，自从听了李阳的佛法，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升华了，那些功名利禄，世俗纷扰，在佛光的照耀下，显得是那么微不足道。
“我每日的讲解经文并不是只为了给你们传播佛学。”李阳放下佛珠，眼神扫过张院长，看得老张心里直发毛。
“那是为什么呢？”张院长不解地问道，总觉得李阳接下来说的话会颠覆他的认知。
“你应该已经发现了，自己变得不一样了。”李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我每日讲经，诵读的那些真言，其实是为了我的信徒们修行。”
张院长更懵了，修行？修什么行？难道这年头精神病院也开始流行修仙了吗？
“而你，已经是凡尘境了。”李阳的声音不大，却如同惊雷一般在张院长耳边炸响。
“凡，凡尘境？”张院长瞪大了双眼，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一把抓住李阳的胳膊，声音颤抖，“我，我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李阳拍了拍张院长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老张啊，你我相识一场，我怎么会骗你呢？你最近是不是感觉身体比以前更好了？精力也比以前更充沛了？这都是修行的功效啊！”
张院长回想起最近一段时间自己的变化，好像确实如李阳所说。他原本有轻微的高血压和脂肪肝，最近一段时间不仅血压平稳了，连肚子都小了一圈，整个人都感觉年轻了好几岁。
“我，我真的……”张院长激动得语无伦次，他一把握住李阳的手，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崇拜。
“咳咳，淡定，淡定。”李阳轻咳两声，示意张院长冷静一下，“你现在只是踏入了修行的门槛，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张院长连连点头，恨不得把李阳说的话都刻在脑子里。
李阳见火候差不多了，便接着说道：“先按照你之前说的，跟上面汇报说医院开展了‘佛系疗法’，并且成效非凡，等上面注意到这里，定会有大动作，这也是一个时机。”
张院长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李阳的意思。如果“佛系疗法”真的得到上面的认可，那李阳的身份就不仅仅是精神病院的病人了，到时候，或许真的能借此机会，让李阳的佛法传播出去。
“我明白了，佛祖，我这就去办！”张院长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激动地站起身，差点撞翻了桌子上的茶杯。
看着张院长风风火火地离开，李阳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