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爹“传给”自己的东西。
是证明自己是正统!不是叛贼的东西!
可关键在于。
现在并不知道娃崽旅行的地方在哪。
也不知道怎么去娃崽旅行的地方。
“娃崽,可否带朕去你旅行的地方?”
娃崽微微摇了摇头。
“呱。”
紧接着,写了几个字。
娃崽不记得路。
毕竟娃崽旅行,大部分枯燥路途是瞬移,到了好地方才会停下。
听着这话,朱棣心里那叫一个痒痒啊!
明明传国玉玺的踪迹就在眼前。
却不能取。
想到这里,朱棣心中深深叹息一口气。
将信举过头顶。
阳光透过信,映射在朱棣的脸上。
玺印纹路清晰可见。
眼神狂热的望着信封上的玺印。
“爹,只要我得到了你那枚传国玉玺,天下就不会有人骂我是反贼了。”
既然从娃崽这里找不到突破口。
或许可以从朱高爔那里寻找突破口。
毕竟娃崽在旅行的途中。
感受过朱高爔的气息。
虽然不知其中有何关联。
可这是唯一的机会。
“呱。”
朱棣看着娃崽背着行囊,跃跃欲试的模样。
也大致清楚娃崽说的是什么。
“你才回来几天,便要离开?”
“不过去旅行也好。”
紧接着,朱棣便命小鼻涕取来了纸张。
并亲自在纸张上写道。
【把你手里的传国玉玺交给娃崽,不要等我率军亲自来取,若真到那天,朕比屠城池,杀其宗室……】
内容写了很多。
毕竟想要让其主动“归还”玉玺不太可能。
只能依靠威胁。
说不定有用呢?
希望这人识趣。
不然等他找到其所在地,不论多远。
他都要亲自率军攻灭。
写好其内容后。
朱棣便将其给了娃崽。
“这封信,给让你带回信的那个人,明白吗?”
“呱!”
娃崽接过信件,放进了行囊中。
而后在朱棣的注视下,缓缓离去。
等娃崽走后。
朱棣心中沉思许久。
“看来要好好查查老四了。”
这些年,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北伐和太子太孙的身上。
对于朱高爔的事情了解很少。
现在。
他必须好好了解朱高爔。
看看朱高爔到底是嘴硬。
还是真的不屑藩王名号。
朱高爔是真的重病一场烧坏脑子。
还是在疯癫的下面,隐藏着什么。
装疯这种事,他可是老手了。
靖难的初步成功,就是依仗着他装疯卖傻。
在猪圈里和猪屎为伴。
虽然只有几个月,可那几个月。
是他这辈子最难以忘怀的几个月。
……
殿外。
朱高燧很是不理解的望着朱高爔。
“老四,你就这么水灵灵的不要皇室身份了?”
“是你疯了,还是我懵了?”
朱高爔只是淡然看了一眼朱高燧。
他现在已经换回了乞丐服饰。
藩王服装,在他离开的时候,亲手交给了小鼻涕。
手里拿着破碗,回应道。
“三哥,你要求的,我可做到了。”
朱高燧此刻脸上却并没有笑意。
“我是让你陪我去求情!可我没让你自损八百的方式啊!”
“现在好了,你丢了身份,要是二哥出来知道。”
“他肯定会提刀砍我的!”
“老四,你把我害惨了。”
对于朱高燧抱怨,朱高爔却并没有感觉到意外。
谁让他威胁自己呢?
小时候,他就经常恭维朱高煦。
那个时候朱高煦年轻气盛,那里受的住自己换着花样的拍马屁。
久而久之,他和朱高煦的关系自然是很好。
朱高煦也曾放话。
谁敢欺负自己,朱高煦便砍了谁。
事实证明,朱高煦真的做到了,永乐初年。
他在国子监被人欺负,朱高煦二话不说,带人把人砍了一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