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哥说：“我去参观一下育人堂的驻地。”说完，拉着老二十离开。
等会议室只剩下老十七，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周言打破沉默，说：“你猜的不错，欣欣的话，是我让她说的。让你当皇帝，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有那么一个直觉，非常奇怪，我也说不清楚原因。你就当是本尊给了我一个提示。不过，也契合欣欣他们制定的计划。”
十七哥想了想，说：“其实，我是不太想当皇帝的。皇帝，也就是名头好听，实际上也就是那么回事。论起日子过的舒心，还不如那些资本家大富豪。当皇帝，无数人算计你。当大富豪，无数人捧着你。比当皇帝舒心。我是真心不想搞得孤家寡人。”
周言苦笑，说：“就你那情况，你想怎么搞？”
十七哥想了许久，颓然说：“是啊！就我那情况，别说学十八哥，纵横七海，当海贼王，玩商业帝国，搞经济掠夺的把戏。就算是学十六哥，玩海外工厂，搞资本积累，搞民族资本革新那一套也做不来。恩，你是……想将各个制度重建演化，看看哪一个制度获得的‘能量’更多？”
“十七哥一点就透。”周言说：“十六和十八玩的是长线，见不到短期收益。你却是可以。你是开国皇帝，只要是你定下的制度，就算不能影响万世，也能影响个几百年。你看看这个神秘出现的在孕育的世界，是什么情况下出现的？苍龙军团与资本们签署了合约，形成了规则。此后，想要打破这个规则，只可能打破苍龙军团的武力霸权，完成新的革新。我们都知道，这很难。至少，在打破这个规则之前，我们已经彻底完成布局，超越既定历史窠臼了。届时，龙腾九天，已经不将那些蚂蚁放在眼里了。”
十七哥点点头，说：“也就是说，那神秘的气运在合约签署之时，就迎来了气运反馈？然后，你想在我身上复制一下？”
周言说：“不仅如此。我感觉，十九哥照搬二十哥的套路，招式用老，可能收益不会很高。”
十七哥说：“皇帝制度不是更老？”
“创新不就行了嘛！”
“十九不能创新？”
“大概率没有太多创新的余地。甚至，我还担心他狗尾续貂，邯郸学步。最后照猫画虎，搞得不伦不类。”
十七哥想了许久，叹息说：“还真有可能。”他沉吟半晌，说：“你是想通过育人堂的孩子们帮助他一把？”
周言默默点点头，说：“无论如何，一个世界需要建立一支类似苍龙军团的强军。未来，战争来了，需要军队顶上去。”
十七哥沉默了。
许久，十七哥问：“你们是怎么计划的？”
周言笑了，狠狠拍了拍十七哥的肩膀，说：“彻底消灭科举文官集团。建立以‘皇氏集团’、‘贵族集团’、‘士绅集团’、‘官僚集团’、‘国有企业’、‘民族企业’、‘平民学子’、‘军队’、‘学校’等为主的上升通道。搞分权，但是不允许搞‘街头政治’。搞团结，不允许搞分裂。”
十七哥苦笑，道：“都分权了，哪来的团结？”
“皇室掌握军队就可以了。我可以将皇室成员纳入到育人堂的教育体系，为你扫除后顾之忧。”
十七哥立即回道：“你要给我找几个后宫人选，我不要在十七号世界找女人。真的搞成孤家寡人，那还不如不当这个皇帝。”
周言微笑着连连点头，说：“就算你想到二十一号世界找女人，我都帮你找。顶多，以后不带她回去就行了。”
十七哥连连摇头，敬谢不敏，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