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包裹得严严实实,戴着毡帽。
围着厚厚的脖套,不敢吆喝。
只是用眼神询问带着两个孩子的徐越。
两个孩子穿的衣服满是补丁。
但徐越身上的军大衣可是部队大院的标准装备。
在市场上至少值五块钱,很可能愿意买糖葫芦。
这时候敢出来卖东西的人。
并不是因为他们有经商头脑,而是被生活所迫。
糖葫芦插得少并不是因为卖得快。
而是万一碰到巡查的,逃跑不动就会损失得更多。
“想吃吗?”
徐越问小当。
“不想吃……”
小当瞟了一眼,刚惹得徐越不高兴。
怕徐越嫌自己什么都想要,只好这么说。
“嘿,哥们,来三串糖葫芦。”
徐越有些无奈,改变小当的世界观还任重而道远。
以后自己的孩子一定得好好教育。
不然就像小当一样。
一方面没出息。
另一方面却又早熟、不诚实,爱撒谎。
“你们自己选吧。”
徐越放下两个孩子。
“好嘞,三串糖葫芦,三毛钱。”
小贩四处张望。
徐越拿出三毛钱,把糖葫芦一人分了一串。
“真甜呐。”
槐花的牙齿还没长全,先尝到的是外面的糖衣。
“槐花,这口感咋是酸中带甜呢?”
小当初次品尝糖葫芦,一下子就啃掉了一多半。
...
刚过正午。
徐越两手各抱一个回到了四合院。
“老太太,让您久等了吧?”
“没有,好菜不怕晚,你这是给我买了啥好吃的呀?”
老太太拄着拐杖,满脸笑意地询问。
“买了些包子,考虑到您的牙齿不太好。”
“所以买了三个蒸的,还有咱们老北平特色的面茶。”
聋老太太:“哎哟,你这一买还真周到,肯定花了不少钱吧。”
徐越没接话,对于一般家庭来说确实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这顿包子和面茶就花了1块多,最关键的是还用了一张粮票。
不过对于天天都能弄点额外收入的徐越来说,并不算什么。
徐越找来两个饭盒。
把包子和面茶都重新加热了一遍,然后摆上了餐桌。
“这是给你们俩的。”
徐越给槐花分了两个半煎包。
给小当一个半,剩下的三个是自己的。
老太太则是三个蒸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