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你这是怎么了?”
“干嘛还不吃饭?”
阎埠贵的家里,一家人整围坐在饭桌前。
“唉!老婆子,你猜我今天看到了什么?”
阎埠贵叹了一口气,拿起筷子,想要喝一口棒子面糊糊,却又再度放下。
“今天看见了什么?”
三大妈疑惑的看向阎埠贵。
“你不知道啊!”
“惊天后院的潘亦宇,可是拎着五六斤的野猪肉回来呢!”
“野猪肉?”
听到阎埠贵的这句话,坐在他身边的阎解成,忍不住吞了好几口唾沫。
“爸,你就没让潘亦宇分给咱们家几斤?”
阎解成着急的问道。
“还几斤?”
“也不知道你怎么有这么大的脸,说出这句话。”
坐在一旁默默吃着咸菜丝的于莉,心里很是不屑的想到。
自从她嫁入阎家以后,就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斤斤计较。
吃顿饭,连每人该吃多少咸菜丝都算的清清楚楚的家庭。
自己当初这么就瞎了眼,被阎解成花言巧语所骗,莫名其妙的嫁了过来。
自己那嗜钱如命的公公婆婆,就连自己在家想要用点他们的肥皂,就要按次收费。
每个月阎解成十八块钱的工资,都要上缴十块。
美其名曰这是应该缴纳地,生活费,住宿费,水电费。
还有公公给阎解成找工作的介绍费。
在这样一种家庭情况下,搞得她于莉到现在结婚都快一年多了,都不敢和阎解成生孩子。
部位别的,就是害怕等到孩子出生了。
自己要出去找零工,让婆婆带一下的时候。
婆婆绝对会和自己收取保姆费。
想到这里的于莉,不由得一阵心累。
“还想分给我们家几斤呢!”
“我就仅仅想要以每斤八毛钱的价格,从他手里买上几斤回家熏成腊肉,等过年的时候打打牙祭。”
“他都不肯,还说我想占他的便宜呢!”
阎埠贵火冒三丈的说道。
“这个潘亦宇,也太不像话了。”
“爸,你可是咱们院里的管事大爷,他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吗?”
“而且,咱们又不是不给钱。”
“以前菜市场里,每斤猪肉不就七毛五吗?”
“你这给他八毛一斤,都算是高价了。”
阎解成附和着阎埠贵的话,觉得阎埠贵话八毛一斤,你潘亦宇卖给他是理所应当的。
“谁说不是啊!”
“八毛一斤,已经算是高价了。”
“他居然怎么敢这样做呢?”
阎解放和阎解旷,也极为不满的跟着发言。
“你们是不知道啊,这个潘亦宇告诉我,他今天和他的战友去东郊可是打了好几头几百斤重的野猪。”
“刚刚回到大院的时候,只是拿回来一小点。”
“还有好几百斤野猪肉,都被他拜托他战友熏制城腊肉,等着过年呢!”
阎埠贵一想到潘亦宇的手里,居然还有好几百斤的野猪肉,心里就觉得直痒痒。
没有占到潘亦宇的便宜,是他目前来说最大的失败。
“唉!不吃了,心里不舒服啊!”
阎埠贵放下碗筷,难受的摸出一包经济,抽出一支点燃。
“什么?当家的,你说潘亦宇的手里还有好几百斤野猪肉?”
三大妈杨瑞华,瞪大眼睛看向阎埠贵。
叼着香烟的阎埠贵用力的点点头,唉声叹气。
听到自己的母亲再度确认,潘亦宇的手里还有不少野猪肉。
阎解成的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
“爸,我倒是想到一个主意,可以从姓潘的手里弄点肉出来。”
“你帮我参考参考,看看能不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