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在易中海的尖声怒吼中,大家终于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刚才符兴一张口,竟要求易中海认他为师,
这简直是,令人震惊一百年!
但是真痛快!哈哈!
凡是跟符兴关系好的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没有人认为他狠心,只觉得易中海咎由自取。
就连厂长,也开始忍俊不禁。
他曾设想了符兴的各种反应。
如果符兴让易中海辞职,那么说明此人不可大用。
如果符兴选择放过易中海,则表明此人优柔寡断,无法成就大事。
两种选择都不行,真是棘手。
真没想到,最后符兴两个选项都没挑。
反而甩出了一张让人意想不到的牌,但却意外地拿了个满分。
厂长心里很满意地点点头。
这符兴小伙子,既不太狠也不太软,真是块好材料啊!
这事儿,有点意思!
易中海还在那头对着符兴破口大骂。
符兴则冷冷地看着他,冷笑了一声说。
“既然你不乐意,那你只能辞职了。
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可不是我逼迫你的。”
说完这话,易中海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手指还指着符兴的鼻子,嘴里的咒骂声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脸色变得难看极了。
辞职?这绝不可能!
可要是不想辞职,那就得承认符兴是他的师傅,这同样不可能!
两边都不行,易中海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下面跟易中海关系好的人,忍不住劝道。
“老易,听兄弟一句话。
你就认符兴做师傅吧,总比辞职好吧。”
“对啊,辞职了可就啥也没了。
认个师傅有什么不行的,你就认了吧!”
听着这些话,易中海的眼神变得空洞起来,他真的要认符兴当师傅吗?
不!不行不行!他不甘心啊!
易中海转头看向厂长,眼睛一下亮了起来。
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连忙哀求道。
“厂长,您看在我给轧钢厂干了这么多年活儿的份上,。
能就这样看着符兴这个小子,欺负我这个老家伙啊!”
“如果厂里的人都像符兴这样,那以后厂里岂不是乱成一团了?
您就算是为了厂子的将来考虑,也不能让符兴这么嚣张下去!”
他一边为自己求情,一边给符兴泼脏水。
还把自己的问题,提升到了关乎整个轧钢厂未来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