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秦京茹走后,贾张氏就对秦淮茹说道。
“你自己去东旭的灵牌前跪着去。”
“我……”
“怎么了?你把贾家害成这样了,让你跪你丈夫你都不跪?”
“我跪,我跪。”
秦淮茹没有办法,只能老老实实地走到贾东旭的灵牌前,跪了下来。
秦淮茹从中午一直跪到晚上,贾张氏没让她起来,她也不敢起来。
心里觉得委屈,秦淮茹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想着除了吸傻柱的血,拿傻柱的饭盒。
还有纵容自家孩子偷傻柱的东西外,她也没做过其他什么事啊。
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遭这种报应。
想着这些事,秦淮茹就流下了眼泪。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了婆婆的鼾声。
又跪了一会儿,秦淮茹头靠在桌子上,自己也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早晨听到屋里的动静,秦淮茹才醒来,赶忙又跪好了。
贾张氏因为药瘾又犯了,所以起得早。
她的偏头疼本来不严重,可是她吃药吃习惯了。
每个月,都得吃上接近两块钱的药。
贾张氏起床去抽屉里找药,却想起来,之前药已经被巡逻队的人没收了。
于是她就看着跪在灵位前面的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你今天再去厂子里,给我拿点药来。”
如今张医生已经被开除了,秦淮茹自然不能随心所欲地去拿止疼药了。
想到这些秦淮茹心里竟有些幸灾乐祸,不过脸上还是一副委屈的样子。
她看着贾张氏说道,“妈,你举报了张医生。
她已经被厂子里开除了,现在没法去厂子里多拿药了。”
贾张氏听秦淮茹这么一说,才意识到这件事儿。
之前只是想着张医生举报了她,她就把张医生也举报了。
现在才发现张医生被开了,她也没办法随心所欲地吃止疼药了。
不过贾张氏自然不愿意让秦淮茹占嘴上的便宜,于是便对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你说要帮贾梗要谅解书。
我才没把你赶回乡下,让你继续在这个家里待着的。”
“妈,我之前每个月给您上交三块钱。
这么些年了,再加上东旭的抚恤金,也有五六百块了吧。
妈,您先借我200块,以后我再慢慢还您。”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要动她的小金库,一下子就恼了。
不到万不得已,贾张氏可不愿意动自己的小金库。
“秦淮茹,求杨厂长不顶事儿,你不会换个人求求啊!
我看你们厂子的李副厂长就不错,之前你顶岗的事儿不就是他给办的吗?”
秦淮茹也没想到,自己婆婆要让自己去求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是个什么人,秦淮茹自然是清楚的。
在厂子里,和不少女同志都不清不楚的。
甚至连轧钢厂后厨的刘岚,都是他的小情人。
之前,李副厂长也打过她的主意。
不过,秦淮茹倒没有从了他。
不是因为秦淮茹对何雨柱有什么感情,才不从李副厂长。
而是因为,何雨柱实在是太能无私奉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