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些什么啊,别哭别哭,去外面哭个够,再哭把你的嘴撕烂。”
庭院里传来变声期的小男孩的声音。
王富贵听不下去了,对何雨柱说:“柱子,放开他,打什么打!”
何雨柱早就忍不住,这两天也不知道如何撑过来,一听到文化人的那句话,他怒气冲冲地冲出去。
他一脚把白寡妇的儿子踹到地上,接着猛踹他的脑袋。然后他握着脚用力地喊了一声:“起来!”
结果这名年轻人直接被踢到了墙上。
另一个年轻人看到兄弟被打,他拿起棍子就冲了上去,刘海中伸手夺过棍子,并用力推了他一下,导致他坐到了地上。
王富贵抓住机会,用膝盖顶住对方的头发,并迅速出手,顿时对方满面桃红。接着他连续两次击打对方的肝脏部位,导致对方只能抱住肚子在地上挣扎。
打人了!打人了!何大清,你要死啦,你儿子打我儿子,你都不知道管管吗?别打了,何雨柱,你别打了!白寡妇在院子里大声呼喊。
何大清也没想到会直接动手,连忙跑到院子里拉住何雨柱。他再看向地上的两个儿子,不禁叹了口气说道:“白寡妇,你也希望你的儿子被打死吗?
王富贵阴森地回答道:白寡妇,你也不要怪你的儿子,他只是在和你们闹着玩。
还有你小伙子,你说你看见闹着玩,你不躲着,还拎着棍子冲过去干什么?你看错了吧,误会了吧?来洗个脸吧,你们俩跪下向他们道歉,喊声爷们,我错了,这事就过去了嘛。大家都很爷们,打打闹闹也不正常嘛。”
王富贵听得忍俊不禁。这个院子里都是人才。看看这句话,多有水平啊。语文老师可没白当。
王富贵洗了洗手,刚拎起那小伙子的头发,蹭了一手油,真够脏的,是不是没洗头的?
易中海这时候才拉着何雨水出来。
他们站在院子里清了清嗓子说:“何家那个妻子,你看我们远道而来,你不给我们开门,也不给我们倒水,这就是你家待客的方式?我们和你已经多少年的街坊了?柱子他妈还在的时候,我们上你家,就算没有茶叶,也有碗白糖水。你啊,要学着点。”
你家两个儿子和妹妹就这么说话的?柱子因为你的儿子不会说话,所以和他开玩笑。你的另外个儿子拿棍子要打人才被拉住的,你看让他们过来向雨水道个歉,再向柱子道个歉,我会让柱子也不和你儿子计较了。握个手还是好兄弟嘛。白寡妇咬牙不说话。
那两个儿子鼻青脸肿地过来了,「啪」的一下跪在何雨水面前说:“对不起,我们错了。”
他们又转过头对何大清说:“对不起,我错了。”
说完两个人站起来就进屋了。易中海也不理他们,对何雨水说:“老何,我们进去把事情说清楚后离开如何?”
何大清看了看白寡妇,白寡妇根本没有理睬他,转身进屋看自己的儿子。
屋里的人都坐在那里,王富贵散发出一圈烟雾。
阎埠贵问道:“你有什么打算,老何?”
何大清长长地吸了一口烟,说道:“你们猜不到吗?去年发生的事情还记得吧?”
众人点了点头。
“那你们说说,我还敢在四九城吗?我给洋人做了多少顿饭呢?”
虽然是被逼迫的,但洋人吃完了之后却说:“哎呀,何君,你的厨艺真好!以后多多来为我们做饭吧。”
洋人还给了我很多赏钱,于是我有钱买下房子了。
你说我还敢在四九城吗?许富贵也没少给洋人放电影,也赚了不少赏钱。
何大清说:“还有一些问题,你们都知道,我也不多说了。你们说我怎么敢留在四九城。”
易中海问:“这个就不用说了,那关于柱子和雨水的安排呢?”
何大清说:“傻柱把我的烹饪技巧学得差不多了,就是一个熟能生巧的问题。现在谭家菜吃得少了,傻柱还是可以吃川菜的。雨水的带给傻柱不会挨饿。我就在保城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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