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笑着说:“我没带钱,只带了介绍信。而且就算带了钱,我也不知道我能打得过谁啊。”
王富贵坐起来,悄悄地打开门,看了一眼没有人,低声问道:“你们两位听说过何大清给洋人做过饭吗?”
刘海说:“如果不想活了,就可以不去。洋人进城会搜刮一空,让何大清做饭也没什么稀奇的。”
然后他们不再谈论这个,天南地北聊了一阵。没过多久,易中海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他的兄妹俩。等他们稍事休息,阎埠贵问道:“老易,柱子和雨水打算取什么名字?”
易中海沉思片刻后说:“就保留原名吧,就叫做易雨柱或者易雨水。这名字是柱子的母亲起的,所以就不改变了。”
刘海接着说:“那易雨柱将来从事工作呢?老易,你做好准备了吗?”
易中海皱起眉头说:“我会回去问问在厂里食堂的安排。”
王富贵看着易雨柱想说什么:“柱子,你有想法就说说吧。”
易雨柱答道:“其实我不想去食堂的,每天做大锅菜,几年后我可能什么都不会了。”
“嗨,这很简单。食堂里也不只有大锅菜,你们厂里的领导也不会只顾自己不关心别人?你平时让你父亲帮忙问问哪家有红白喜事需要大厨,你还可以接些别的活,不是吗?多干几年,让你父亲给你找个媳妇,生两个胖儿子,那就好了。”
王富贵双脚交叉地坐着,双手抱住头说道。
易中海不禁露出了笑容。
下午大家想出去逛逛,王富贵不想去,阎埠贵因为没有钱所以也不想去,于是他们就在招待所下棋。
阎埠贵问道:“小王,你知道土地改革的事情吗?”
“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您家是地主?”
王富贵打趣地问道。
“别乱说,院子里还有很多人的户口没有迁到城里,而且贾张氏他们这些人也一直保留着农村户口,每个人还有分配了一点土地。你知道吗?”
阎埠贵接着说道。
王富贵递给阎埠贵一根烟说:“哦,我还真不知道这事,我记得贾家去年收获了很多粮食。”
阎埠贵将他的棋子推倒说:“不和你下了,你也下得挺差的。”
“嘿嘿,您的水平真是高。”
王富贵摸着鼻子说道。
王富贵双手背在身后,走到招待所窗前。宽阔的街道上不时有一辆驴车驶过,他不禁想起了家中的那头驴,要不烤成火烧吃?
自从换了自行车以后就没坐过,每天都放在家里喂,实在是费钱。
“哎,小王,你马上也要17岁了吧?有没有找到对象?”
阎埠贵突然说。
王富贵尴尬地说道:“我多大呀?还考虑结婚呢?我还正在上学呢,再说现在男二十,女十八才能结婚。”
“办个酒席,等到二十再领证不就行了吗?很多人都这样做。”
阎埠贵不以为然地说道。
其实这两年也不是没有人给他介绍对象,只不过那些都是还没长大的小姑娘,实在是没有兴趣啊。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去,一睁眼天已经快黑了。
阎埠贵拿着一份报纸阅读,他看到阎埠贵后说:“老易他们到现在还没回来,我们是不是该去门口迎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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