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采薇双手背身后，伸长脖子张嘴咬下周立刚剥出来的虾尾。
冲着周立甜甜的笑了一下，完了给手里刚拿出来的一张纸撕碎低声默念了几句，一步踏出，直接就到了数百步之外。
“这就是传说中五品德行境的言出法随？”
“那不是儒家的秘术吗，褚采薇一个望气师术师怎么也会？”孙承志一脸震惊。
孙令仪同样小嘴大张。
周立给孙承志的直接一个白眼，“依着司天监的关系，问那些大儒要几张，很难吗？”
怼完没忘拉着去给他把锅抬开，完了把木炭捞出来，他还有羊肉串要烤呢。
不单是为了请客，主要他自己也馋了！
烤到一半，周立想起了昨天李玉郎给他的那三张一叶障目。
儒家五品君子境的强者，那是真言出法随的，没准儿一句话直接就能让他的虾仔瞬间长大？
那他的小龙虾自由还会远吗......
周立决定了，回头再看着李玉郎，就让他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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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切......”
雅云楼前，刚从里面出来的李玉郎挠了挠脑袋，隐隐觉着有哪里不对，但又根本找不到头绪。
再看天色，好嘛正午了。
这会李玉郎也就庆幸他当的礼部尚书实权不大。
不然但一个无辜缺席早朝，就不知道得被多少人弹劾！
“怎么，恭谦你堂堂五品大儒，这不能似我那爱徒说的，一夜就不行了吧？”
跟着出来的周孟源嘴上没有客气。
昨天就数这李玉郎跟他争最凶！
“粗鄙......”往事不堪回首，李玉郎一脸正色的问，“对了，凌霄那小子呢？”
“怎么还不见出来......”
“祭酒大人这个我知道！”
举手发言的何家明手提着腰带，“前面这雅云楼的一诗一曲，您该有所耳闻吧？”
“听说那清倌人可是世间少有得美人，当天就跟了凌霄，后来直接就搬去了凌霄家里.......”
“有那等新欢在，凌霄那会再这下等青楼留宿？”
“额......”李玉郎右脚不住抽抽。
合着周立自己有一等一的美人作陪，给他们却直接往这外城拉？
关键钱还得他自己来出？
偏偏这会周立不在，有气也没地儿撒。
看向周孟源就冷声训斥，“看看，这就是你教的学生？”
“带着师长逛青楼，亏他想得出来.......”
“回去再见了他，非得让他再抄一百遍孟子不可！”
李玉郎又抹了把后腰。
有点隐隐作痛！
“切，那你高风亮节你别来啊......”
“再说了，这外城怎么了？”
“我就觉着凌霄选的挺好！
要在内城，你敢这会儿了还跟青楼门口站着？”
周孟源针锋相对。
他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国子监祭酒又怎样？
根本没带怕的。
绉雪勤默默点头，“凌霄贤侄这安排，确实有心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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