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还不至于到这一步吧。”
“看老太太的意思,是想跟武安侯说合的。”
“若真能化干戈为玉帛,咱们还是靠着荣国府来的妥帖。”
“毕竟有这份情分在,总不至于把咱们薛家的产业吃干抹净,让咱们一家无法存身。”
薛宝钗苦笑一声说道。
“母亲,您怎么这么糊涂啊。”
“此一时彼一时了,当初的贾琅不过是个小三元的学子,贾家的支脉。”
“那个时候他都不曾低头,最后把荣国府的天都捅塌了半边。”
“现在他是平定漠北的首功之臣,陛下的心腹,堂堂的武安侯。”
“他怎么可能和荣国府和解呢,这不是痴人说梦嘛。”
薛王氏听后不由得沉默了,思考了一番后,薛王氏看向薛宝钗说道。
“可离开了荣国府,我们又能去投奔谁呢。”
“你那几个表兄弟们一个个的心肝也是够黑的。”
“咱们过去,跟送上门的肥肉没什么太大区别。”
薛宝钗咬定牙关后说道。
“实在不行,咱们就把薛家产业全部献到内库去。”
“反正咱们家祖上便是陛下的家奴,如今也不过是回到了祖上的老路而已。”
“陛下充实了内库,难道还不给咱们留一条活路嘛。”
“大富大贵不指望,只要有这一丝香火情,日后族中能出两个长进些的人才,薛家复兴有望。”
一听这话,薛姨妈反倒有些举棋不定了。
她自然知道,薛宝钗这个办法其实行之有效。
但是薛家这么多年积攒的产业真不是个小数字,就这么献到内库中去,薛姨妈是真舍不得啊。
眼看着自家母亲一副无比纠结的样子,薛宝钗心中长叹口气,无奈的低下了头。
她对母亲的优柔寡断生出一股无力感。
此时此刻,薛宝钗无比痛恨自己的女儿身,若自己是个男儿,那么无论是考取功名,亦或者继承家业,振兴薛家,自己都可以一肩挑起,何至于让薛家走到如今的地步。
薛宝钗对自己的母亲再清楚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妇道人家,根本就没能力支撑偌大的家业。
能够将薛家勉强维持住门面,就已经消耗尽了母亲的精力时间。
母女二人也只能是满脸忧愁对坐,相顾无言。
一夜无书,次日天明,贾琅神清气爽醒来。
在简单洗漱了一下后,贾琅在院中习练了一番枪法,晨练了起来。
贾琅的曾祖原来也是初代宁荣二公的族亲,战场袍泽,对两位先国公都曾有过活命之恩,一身武艺过人,尤其一手枪法马槊,使得出神入化,军中没有敌手。
贾琅有这般家学,自幼习文练武,再加上天生神力,天赋异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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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十五六岁便武力超群,只是因为贾琅素日里并不爱显露武艺,所以知道的人极少。
在当年科举联保舞弊之事后,贾琅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荣国府使得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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