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后,头上顶着纱布的独孤宇也回到了家。
而那只犯上作乱的羊老大也付出它应有的代价,等到独孤宇回家后,锅里的羊也快好了,毕竟是小孩,有好吃的,谁还会在乎刚受什么伤,倒是家里人似乎还是有些后怕。
幸亏那锅偏离了一点点,不然伤到眼睛就完了。
最气愤的就是奶奶了,据说当时奶奶一个眼神,爷爷就知道他该干什么了。
那只羊死的老惨了,好像是被大棒活活打晕,然后活刨的。
反正在爷爷奶奶心里可能就一个原则吧,养不熟的,那就做熟他。
全家人吃了好多顿,才吃完了这只羊。
也不知过了多久。
家里人终于想起来,独孤宇已经五岁了,是不是该开始上学了。
开始的独孤宇并不知道学校是什么地方,只是听还在上小学的姐姐说,学校是一个特别好的地方,有很多同龄人,可以一起玩。
于是,还没有开始上学的独孤宇也开始向往起了学校这个地方。
可是很不幸,父母忘记了问开学的具体时间,等到开学的一周后,才想起,好像学校已经开学了,还好只是学前班,课程不太重要,而且在家里也经受过一些爷爷奶奶和父母的学前教育,就是简单的算术,拼音。
其实我本人特别不喜欢接受父亲的教育,因为他在教我的时候,尤其是拼音,可能他觉得特别简单的拼音,怎么念了好几遍就是不会念,他就开始打我的头,不过也不是很重,但是打多了,确实很疼。
所以,我从小也有了一个不可触碰的底线,就是,特别讨厌别人在我的头上指指点点,更别说打了。
倒是爷爷奶奶经常会教我一些虽然超纲但是我觉得很有意思的东西,比如,鸡兔同笼的问题,没错,还没有开始上学的我,就早早的接受到了四年级才能接触到的鸡兔同笼问题,这点倒是受了爷爷奶奶的益。因为早早的接触了更高难度的数学,所以导致我比同龄人展现出了更高的数学天赋。
因为在同龄人还在计算十以内加减法的时候,我已经开始研究鸡兔同笼的问题了,所以我也从小特别受数学老师的待见。
而这也注定了一个悲剧的开始,我做了一整个小学,六年的数学课代表,其实也就是每天去老师办公室拿一下全班的作业本。
但是我其实特别不喜欢这个职位,因为每天不仅要去拿,还要把作业收起来给老师送去。有时作业送不及时,或者拿不及时,还要接受老师的批评,实在太累了。
不过,这也给我的小学数学打下了特别坚实的基础,甚至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也激发了我的自信心。
因为数学开窍的早,所以我上数学课一般都不怎么听讲,看一看每课后面的例题,就知道这种题应该怎么做。
所以每次上数学课的我都是懒洋洋的一只手撑着头,斜倚在桌子上,虽然这么狂,但是,毕竟这门课成绩好,还是断层式的好,所以有狂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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