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哄谁!”
“你这是白日做梦,国民军队早被解放军赶到国外去了。
几个残兵败将,还想打回来?
整个云南都被解放军占领了,他们啃得动吗?
他们的反扑只是像稻草杆上的蚂蚱,蹦不到哪里去。
再说洞里这么多人,那点粮食够吃几天?
你阅厉不浅,怎么就这样昏君?
连三岁大的娃娃都不如。不要让人笑掉牙了。”
“你这张嘴,怎么这样厉害你是被他们收买、利用,什么都知道,专为他们说话的。”
“有些事,你都不知道。你一天东跑跑、西蒇藏,只想着你的田地、房子,四个姨太太。跟那些恶霸地主、狐朋狗党,成天花天酒地在到处鬼混。
现在时代不同了,世道变了,你还是悬崖勒马,不要执迷不悟。
我现在都是好心的在劝你。二奶奶就是一个识时务的人。
她为穷人和人民政府做了许多好事。
人民政府会好好的对海家!人民政府不坏。过去你做错了,只要改邪归正,他们一定会对你好的。”
“你想来招安我?
你不要白日做梦、枉费心机。我这种人,死都不会向任何人低头认罪的。
我干定的事从来不反悔,砍头不过碗口大一个疤。
土改工作的人员,是我派人杀的,他们几个蚂蚱人,想来我太岁头上动土,真是痴心妄想。”
“你也太过分残忍了,人家才不过二十多岁小青年,跟你的子女差不多。
一个个还在活蹦活跳的,你怎么下得了哪个手?
你真是丧尽天良,不得好死。”
“凡是跟我作对的,就不得好死。”
两个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的对执着,一个不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