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崩溃的傻柱,在怒火的驱使下决心给刘建华一个教训。
然而,许艳红夜访刘建华之事,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透露半个字的。
他不能容忍邻里间的飞短流长损害了她的名誉。
傻柱顿感心疼不已。
匆匆解决完个人急务后,他再也无法入睡,决定天亮后向易中海求助,共同商议如何应对刘建华。
在傻柱心中,易中海不仅是智慧的象征,更是如父亲般的存在。
在那个还未实施双休制度的时代,一周的辛勤工作后,只有一天的休息世界。
刘建华也在这天尽情地睡到了上午十点。
而许大茂夫妇也在这个时段醒来,但娄晓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异常,痛苦不堪。
“啊!大茂,我这是怎么了?”
许大茂急忙穿衣起床,看到娄晓娥在床上痛苦地扭动,双眼紧闭。
“晓鹅,你怎么了?”
看着痛苦的娄晓娥,焦急的许大茂从邻居家借来三轮车,帮娄晓娥穿好衣服,准备出发去医院。
就在他推着车刚出院门时,刘岚迎面走来,她好奇地询问:
“许师傅,你这么匆忙,是要去哪里呢?”
许大茂心急如焚,尽管他与娄晓娥的关系并不算深厚,但见她如此痛苦,他只想立刻找到医院为她救治。
他焦急地描述着:“我妻子晓娥突然感到剧烈眩晕,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就在这时,刘岚却突然拦住了他的去路。
“许大哥,先别着急,”刘岚说道,
许大茂心中疑惑,刘岚为何拦住他,难道她有解决的办法?
“许大哥,我前些日子也出现过同样的症状,正是咱们厂的医生刘建华治愈了我的病。”
刘岚的话让许大茂心头一紧,他对刘建华早已心怀不满,尤其是得知自己的妹妹许艳红有意嫁给这个厂医后,他的怒火更是难以抑制。
“一个小小的厂医,他的医术真能信得过吗?”许大茂质疑道。
就在此时,秦淮茹恰好经过,正要给病房的儿子送饭,她刚好目睹了这一幕。
“大茂啊,你得听听,这刘建华可不是一般人。你记得棒梗那脑袋不小心磕碎的事吧?他在六院那里,一众骨科大夫差点儿没辙。”
“多亏了刘建华,手术才顺利进行,我儿子才捡回一条命……”
许大茂清楚棒梗的伤情,但对于一个小厂医操刀头部手术,他还是觉得过于离奇。
“秦淮茹,你这牛皮吹得也太大了吧?一个厂医,能有多大能耐?”
许大茂嚷嚷道。
秦淮茹早料到他不会轻易相信。
“随你吧,信不信由你。如今六院的院长都亲自来我们红星轧钢厂请刘建华,这事儿全厂都传遍了。”
“这么大的面子,你还要舍近求远去医院?”
秦淮茹边说边扭着大柚子离开了。
“许同志,我告诉你,刘建华确实有两下子。我昨天也得了怪病,他诊断说是耳石症。”
“简单让我躺下,晃了晃头,病就神奇地好了。”
即便两人都这样证实,尤其是刘岚亲身经历,可信度似乎不低。
但许大茂固执己见,还是选择去医院。
“算了,刘同志,我还是觉得送孩子去医院稳妥些。”
许大茂的坚决态度让刘岚决定不再劝阻,心想健康问题确实不容小觑。
“好吧,那你先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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