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式要跟原来的完全一样,别想用次等木材糊弄我。”
“你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把新打的矮柜给我送过来。”
“我就去派出所撤销这个案子。”
“否则我们就这么耗着!”
“小文,我们家的情况你也了解,我……”
刘成脸上显露出为难之色,眉头紧锁,流露出几丝可怜相。
打造一个矮柜,包括雕刻、涂漆等工序,至少也需要两块钱。
而他一个月能赚多少钱啊?
年初借出的樟木箱子和矮柜,年底归还。
这一来一回他贴进去四块钱。
这四块钱足够他自己打两个新柜子了。
许文瞥了一眼刘成,语气冷淡地说:
“刘成,这不是菜市场,我也不会跟你讲价钱。”
“我就是这个条件,要么你留下樟木箱子,拿走矮柜。”
“要么你就全部带走!”
刘成看见许文的态度如此坚决。
那个原本想帮他说话的大爷也被顶了回去。
他明白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只得从平板车上卸下那只樟木箱子。
并放下两块钱,然后拽着矮柜离开了。
院子里的人看到没什么热闹可看了。
便三三两两地各自散去。
只是看向二大爷的目光都显得有些怪异。
这次二大爷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脸色铁青地怒气冲冲进了屋子。
很快屋内就传来了吵闹咒骂的声音。
不过对于这种动静,大家都习以为常。
只当作笑话听听就算了。
毕竟二大爷家是出了名的“父慈子孝”。
他家有三个儿子,老大刘光天。
二大爷夫妇对他简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
捧在手里怕摔了,平日里连一句重话都不敢对他讲。
而老二刘光福和老三刘光当就像是从土坡上捡来的。
经常被二大爷三天两头往死里揍。
无论是心情好还是坏,都要打上一顿。
对此,二大爷振振有词地说:
“棍棒底下出孝子!”
周围的人虽然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
但这终究是人家自家的事。
他们不便多说什么,索性当作笑谈看待。
许大茂帮着许文一起将樟木箱子抬进屋里放妥当。
听见二大爷家的动静不由得笑了起来:
“刘海忠这个老头子,也就家里能耍耍威风。”
“好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我这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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