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凡看了看还在一旁捂着嘴唇的邓小琪。
抬手指了指沙发道：“小琪，你先待一会儿，我去处理点事。”
邓小琪点了点头。
方一凡快步走向角落，那里江莱已经半个身子探出了窗外，看起来真的是要往下跳。
他的心猛地一沉，几乎不带犹豫地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
江莱被这突如其来的拉扯吓得尖叫出声，头朝下，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
“别怕，我有点用力就可以把你拽上来。”
方一凡喊道，同时用力一扯，将江莱扯回了安全地带。
江莱倒在他面前，面色苍白，目光中满是不爽。
“你干什么？多管闲事！”
江莱气喘吁吁地责问道，慢慢坐起身来。
一时间，她的眼中燃着怒火。
方一凡则丝毫不为所动，只是稍微移开了一下身子。
“你说呢？见过摔下去的人吗？”
“全身都是肉泥，得用铲子才能铲干净。”
方一凡冷静地说，直视她的眼睛，“如果你还打算跳，我就没有理由再拦你了。”
江莱愣住了，面上的怒意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惧，她的眼神飘忽不定，不敢再往窗外看。
沉默了片刻，她忽然低声道：“算了，这事你还是别管了。”
“我看你也不想跳了，不如过来喝一杯？”
方一凡见状，缓和了语气。
“好吧。”
江莱稍作犹豫，终于答应。
于是，他们一同走回到桌边，邓小琪见状，警惕地盯着江莱，似乎生怕她做出些什么。
“这位是江莱。”
方一凡坐下后介绍道，“江莱，这是邓小琪。”
“邓小琪是吗？我听过你的名字。”
江莱淡淡地笑了笑，她挥手叫来服务生，追加了几瓶酒。
接下来，江莱和邓小琪开始互相敬酒。
每一次碰杯，似乎都是一种无声的较量，连方一凡都看得有些紧张。
第二天，酒店的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洒进房间，方一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他感到身旁的动静，转头一看，是邓小琪，衣衫不整地依偎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