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恭敬地向宁中则行了一礼,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说道:“师娘,那徒儿便先告退了。”
言罢,他转身缓缓走出内堂,向着后院喜房的方向走去。
在这综武世界里,有着独特的婚礼习俗。
结婚前一天,新郎官需独自住进喜房,若是山下寻常人家,还会挑选童男童女前来压床,寓意新婚夫妻早生贵子。而华山派地处山中,自然就只有林峰一人前往喜房。
此时的喜房早已被布置得焕然一新。红色的绸缎从房梁上垂落,宛如一片片绚丽的云霞,将整个房间装点得喜气洋洋。
墙上贴着大大的“囍”字,那金色的笔画在红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耀眼,仿佛散发着幸福的光辉。
一张雕花的木床位于房间中央,床帏是精致的红色锦缎,上面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龙凤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腾空而起。
床边摆放着两个精美的绣墩,绣墩上的刺绣细腻入微,桌上铺着红色的桌布,一对红烛静静地立在那里,烛芯尚未点燃,却已让人能想象到点燃后那摇曳的烛光将为整个房间增添的浪漫氛围。
角落里还放置着一个铜盆,盆沿雕刻着精美的花纹,这是用于新人洗漱的器具,象征着新生活的开始。
林峰轻轻推开喜房的门,走了进去。
他将身上的新郎服缓缓脱下,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正准备换回自己平日的衣物。
突然,他只感觉身后劲风逼近,一股凌厉的气息如芒在背。
林峰瞬间警觉,他身形一转,脚下轻点地面,犹如鬼魅般侧身避开。
同时,他双掌迅速舞动,施展出《天山折梅手》,只见他的手掌如灵蛇般穿梭,或拍或擒,巧妙地化解着这突如其来的攻势。
那招式变幻莫测,时而如春风拂柳般轻柔,时而如暴雨倾盆般猛烈,每一招都蕴含着深厚的内力与精妙的技巧,尽显天山派绝学武功的飘逸与凌厉。
林峰的手刚刚擒住对方,一股温香软玉之感便从背后传来,他立刻意识到身后偷袭之人就是自己即将过门的妻子岳灵珊。
于是,他顺势手上微微用力扭转,轻轻一带,便将岳灵珊拉入自己怀中。岳灵珊轻呼一声,那声音如夜莺婉转,带着一丝嗔怪与娇羞。
岳灵珊被拉入怀中后,先是微微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她抬头看着林峰,眼中满是惊喜与赞叹:“小林子,你的身手何时变得如此厉害?这武功进步也太惊人了,只是这奇怪的擒拿法门,我却从未在华山派见过,不过你身负福威镖局的武功,想来定是另有奇遇。”
还没等林峰答话,她很快便想起白天的事情,立刻佯装嗔怒,说道:“哼,白天你与那烟花柳巷的老鸨拉拉扯扯,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是质问,但那语气里却没有半分真的责怪之意。
林峰见状,装作痛苦状皱眉,脸上露出一丝难受的神情。岳灵珊见他如此,心中一紧,赶忙问道:“小林子,你是有哪里不舒服么?莫不是之前的内伤又发作了?”
林峰狡黠地眨了眨眼睛,看着岳灵珊,坏笑着说道:“珊妹,我之所以去那种地方,还不是因为昨天师娘突然敲门,不然的话,我肯定每天都乖乖地守在床头等着你来。”
岳灵珊一听这话,顿时脸颊绯红,如熟透的苹果。
她本是黄花大闺女,哪里招架得住林峰这样的甜言蜜语和荤话,一时间羞涩不已,眼神也变得慌乱起来,连头都不好意思抬了。
林峰见此情景,心中暗喜,他要么不出手,一出手便是丝滑小连招。
他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轻轻抚摸着岳灵珊的发丝,看着怀中的岳灵珊已经晕头转向,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小手此刻已经在她腰间“畅游”起来。
随即,他用另外一只手从怀中缓缓取出锦盒,递到岳灵珊的眼前。
林峰轻轻打开锦盒,岳灵珊看到那精美的簪子,心中满是感动。
她的眼睛微微湿润,看着林峰,声音有些哽咽:“林郎,你下山真的就是为了给我买这个?”
林峰微笑着点头,假意要给岳灵珊戴上簪子看一看。
岳灵珊傻乎乎地盘坐在林峰怀中,满心欢喜地等着林峰为她戴上,却没有发现,自己的外衣在林峰的“小动作”下已经被脱下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