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听罢点点头：
“可我没什么文化，也不会写字啊。”
许大茂回答说：“那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写。”
“然后再在名字那里按个手印，我家刚好有印泥。”
于是，许大茂教贾张氏写了一份简短的凭证，并让她按了个手印。
贾张氏的字迹歪歪扭扭，像鸡爪挠的一般。
虽然勉强还能认得出是什么字。
许大茂小心翼翼地将那纸条收起来：
“婶儿，您先忙着，我这就去上班了。”
他心底里实际上对秦淮茹一家厌恶至极。
但是毕竟他欠着秦淮茹家一大笔钱，并且数目还相当惊人。
就算内心再怎么讨厌秦淮茹一家，表面上也要笑脸相迎。
要是贾张氏再三纠缠讨债，那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许大茂进了屋子，找个稳妥的地方藏好贾张氏写的字条。
接着收拾妥当，就去了红星轧钢厂上班。
平日里，他是不太愿意去红星轧钢厂吃早餐的。
但现在背负着如此巨额的债务。
也只能在那里用餐了，能节省一点是一点。
此时，红星轧钢厂的食堂里人潮如织，熙熙攘攘。
一张张乌紫的四方餐桌上，坐着一个个食堂的工人。
他们手中握着一个馒头，面前摆着一碗汤，这就是他们的早餐了。
大多数红星轧钢厂的工人家庭并不富裕，吃得都很简朴。
许大茂默默地在人群中排队等候。
心里琢磨着该如何凑齐这笔巨额债务。
仅靠他自己，在一周之内是不可能筹集到这么多钱的。
正在这时，一股成熟的女性气息扑进许大茂的鼻子。
他惊讶之中，发现一个女子身影挤到了他的前面。
许大茂不自主地往后退一步。
抬眼一看，竟然是秦淮茹，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嘿，秦淮茹，你怎么能插队呢？快去后面排队！”
有人对秦淮茹插队的行为表示不满，大声喝道。
“还有没有先来后到啊？”
众多排队的人纷纷把目光投向秦淮茹，脸上露出不满的表情。
秦淮茹大声回应：
“许大茂帮我排队呢。”
“许大茂，真的是这样吗？”
有人疑惑地问。
许大茂正要说并非如此时，秦淮茹轻声说了句：
“都是何雨天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