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只是担心-”郑美仪面露难色。
“你担心什么?”
郑美仪叹息道:“唉,你啊,就是个呆子。”
“哎呀,有什么事,你就说吗。”
“哎呀,你不总说吗,需要悟性,悟性,你这么大的艺术家,怎么就没有悟性呢?”
“啊?我没有悟性?你的评价,太不公道了吧?”
“你自己悟吧。”郑美仪不愿意捅破窗户纸。
“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窗外,黄国凉跑走,传来脚步声,深夜,这脚步声格外刺耳。
姜音韵和郑美仪都坐起来。
姜音韵说:“是师弟?”
郑美仪骂道:“这个坏小子。纯粹是坏蛋。”
“得了,你是他师嫂,俗话说,长嫂如母,你怕他什么啊?”愚钝厚道的姜音韵劝慰妻子。
“还是让他走吧。”
“他一个孤儿,你让他去哪里啊?”
“可是,咱们三个年轻人,每天得需要吃喝啊,咱们得积蓄都没有了。”
“我就去街头演奏古琴去。”
“那能赚几个小钱啊。”
“唉,能赚几个就几个吧,再说,咱们都是能节省得人啊。”
郑美仪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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