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对蒲修斯小姐言听计从,请吩咐。”
“必须说实话,做真事,不能没良心。在报纸上胡编乱造。”
“遵命。”陈诗渊抱拳。
“还有,不能欺负弱小。”
“遵命。”
蒲修斯继续翻开郑美仪的日记。
“唉,郑美仪,真是个可怜的女才子啊。”
“要不,人们为什么总是说,红颜薄命呢。”
蒲修斯翻看着郑美仪的日记说:“如果我是郑美仪,我就杀死那个恶棍兼流氓。”
姜音韵说:“唉,郑美仪啊,一个弱女子,再说,那时候,刚刚现在,女子呢,还是封建时代受到的教育,唉,摆脱不了罪孽深重的负担,也没有办法反抗,只有自己承受那种痛苦啊。”
蒲修斯情绪激动:“可是,师傅,你为什么不杀死他?为什么?有人这样欺负你的女人,这样欺负你,你就这样默默忍受吗?啊?难道,你就这样窝囊吗?”
是啊,我真窝囊啊,我就是个窝囊废啊。唉,得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唉,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机未到啊。姜音韵的混浊的眼睛里,流出两行混浊的老泪。他虽然成为盲人,但是,他的心却还是睁着眼睛的,还是明亮的啊。
陈诗渊说:“得了,时过境迁了,别再埋怨大和尚了,他可是出家人了啊。”
“啊―――话虽这么说,可是,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如果我们都对恶人不报复,那,那些恶人只能是害更多的人,是不是?”蒲修斯依然义愤填胸。
姜音韵低声说:“唉,姑娘说的是啊,唉,可是,我就是那么无能,那么窝囊啊,怪不得我大家都说我无能,窝囊呢,唉,我只有遁入佛门才能生存下去吧,唉,我在市俗之地,恐怕,很难生存下去吧,唉,怎么办啊―――”
蒲修斯发誓说:“您放心,师傅,我们一定帮您夺回你那把古琴。”
“那,就太谢谢你们了,如果天下的年轻人都像你们这么善良,那,我就放心的圆寂去了。”
“我们都知道,您也是善良的,您夺回古琴,也不是为了自己是不是?”
“是啊,我只是希望那古琴,别流出过门,最好在热爱古琴艺术的古琴手手里,这样,咱们的古琴艺术,才能发扬光大啊,祖宗给咱们留下的东西,有太多被掠夺走了啊。”
“您说的是啊,虽然我们都是英伦留学,但是,我们对他们当年八国联军的强盗行为是非常憎恨的,我们去留学,学的是他们的科学技术和艺术,肯定不是盲目的崇洋媚外的。”
“我没有去过欧罗巴,去过美国,东洋,但是,我见过那些人在咱们国家掠夺,到处掠夺啊,见什么拿什么,唉,政府没有能力管,老百姓也没有本事保护自己的好东西啊,唉,怎么办啊―――好东西都被洋鬼子抢走了啊,那些当官的,有什么为了蝇头小利,也会把咱们的好东西送给外国人,老百姓呢,也是为了蝇头小利讨好洋鬼子和当官的,唉,留在老百姓手里的好东西,越来越少了,唉,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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