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都失去了右臂。
医生见易中海低头情绪失控。
再次将手术同意书递给他并说道：
“家属请您先冷静一下，您现在得尽快签字。”
“早点安排手术截肢，否则一旦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
“您的妻子很可能在手术前就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去世。”
易中海听到这样的话，如何还能保持冷静。
他用左手扶着墙壁。
抬起头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长啸。
仿佛在宣泄自己的愤怒。
眼珠红肿，像熟透的樱桃，在医院的走廊里回荡。
喊完之后，易中海低下头。
拿起了笔并在纸上签下了名字。
“真是该死的程建军。”
“我会让他活得比死还痛苦。”
四合院内。
程建军没在警察局待多久，就带着他的妹妹程方芸回来了。
此刻夜幕已降临。
但院子中仍有聚集不愿散去的邻居们。
在热议着当晚发生的事。
那时还没有手机。
大伙儿聚在一起说得最多的便是邻里之间的八卦传闻。
看到程建军归来，众人都瞠目结舌。
“程建军竟然能回来？”
“怎么回事啊，他怎么可以回来？”
“听说程建军今晚在院子里至少打了五个，为什么没把他拘留？”
“我还以为程建军会被直接拘留呢，谁能想到他会安然无恙地回来。”
“......”
程建军对这些议论毫不在意，带着妹妹径直回了家。
次日清晨，旭日初升，天空湛蓝如洗。
一切如常。
程建军醒来做的第一件事依然是进行系统签到。
又是那熟悉的声音响起：
“叮！”
“恭喜宿主签到成功。”
“恭喜宿主获得五十元现金、五十斤粮票、五十斤肉票以及学习技能满级。”
“额外奖励：一张自行车票。”
程建军心中暗自窃喜，拥有这样的系统真是太棒了。
简单洗漱完毕，他便带上妹妹程方芸去上学。
途中经过中院时，聋老太太正巧拄着拐杖走进来，口中碎碎念着：
“我虽然不算烈士家属，但我也没给程建军造成啥伤害，却还把我关了一晚。”
“这鬼地方我是再也不会去了。”
“口口声声说体谅我这个老人，还不是给我关了一整晚。”
看见聋老太太归来的二大妈赶忙上前去搀扶并询问道：
“老太太，您昨晚不是跟中海一起被抓了吗？”
“中海呢，他怎么还没回来？”
一提到这事，聋老太太就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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