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独孤秋不谙世事,对人心的险恶毫无戒备,还是决定跟随那位老大爷回到小卖铺。
小卖铺之所以被称为小卖铺,正是因为它的规模不大,仅占一层空间,内部环境简陋,杂物间和卧室混杂在一起。
然而,令独孤秋感到困惑的是,这里竟然有一个地下室,而且地下室里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恶臭。
但他并没有过多怀疑,毕竟他听说这位老大爷在这座小县城里已经居住了几十年,如果真有什么问题,早就被警方抓走了。
平淡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之余,直到今天。独孤秋睁开眼睛,他从疼痛中醒来惊恐地发现自己全身无力,四肢被铁链紧紧束缚。
他试图大声呼救,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出声音。当他终于意识到这一点时,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舌头不知何时已被残忍地割去。他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沙哑的呻吟。
独孤秋环顾四周,只有一束微弱的火光勉强照亮了这个地下室,墙壁是由泥土粗糙地混合而成,墙上还斑驳地沾染着血迹。
而且到处堆满了无法形容的腐烂肉块,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恶臭。
“独孤小子,你醒啦?”随着一声刺耳的吱嘎声,地下室的门缓缓打开,一个阴森的声音在昏暗的空间里回响。
老大爷的身影慢慢从楼梯上爬下来,他四肢着地,嘴里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咯咯’笑声。
“呜呜呜……”独孤秋惊恐地望着朝他爬来的老大爷,他想要大声呼喊,但只能发出呜咽声。泪水和鼻涕混杂在一起,在他的脸上流淌。
“咕咕……”老大爷脸上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从地上拾起一把狰狞的斧头,又从腐烂的肉块中翻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独孤小子,你病了,病得很重。”老大爷的脸上突然换上了一副严肃而关切的表情,仿佛之前那诡异的笑容和病态的目光从未存在过。
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慈悲为怀、救死扶伤的医生。
独孤秋的裤子已经被浸湿了一大片,此刻他只想求饶,只想活下去。
他的美好人生才刚刚开始,即便他现在拥有时间静止的能力,也无法改变现状,铁链紧紧束缚着他,让他无法挣脱。
老大爷似乎没有注意到独孤秋的恐惧,他刚从一堆杂物中掏出一把手术刀,突然惊呼一声“呀!我差点忘了你会痛。”
他随即又从那堆东西里翻找出一个针管,对独孤秋说“独孤小子,我给你打个止痛针。”话音刚落,他就将针管扎入了独孤秋的手臂。
老大爷突然愣了一下,自言自语道“糟糕,拿错了,这是兴奋剂。”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对独孤秋说“算了,你就忍忍吧。”
兴奋剂会让人保持清醒,老大爷继续他的行动,而独孤秋只能绝望怨毒地看着他。
地下室里回荡着痛苦和绝望的呜咽声,直到声音渐渐消失。老大爷手里握着一条血肉粘稠的肠子,他疯狂的舔了几口,随后大口地吞咽着。
独孤秋还没有晕过去,嘴巴口吐白沫,眼睛翻白,现场惨无人寰,血迹溅的到处都是,他的肚子上还在‘汩汩’冒着血。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老大爷对独孤秋进行了一系列的折磨,迫使他忍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甚至逼迫他吃下‘食物’。每个星期,老大爷都会从独孤秋身上取走一些器官。
直到有一天,独孤秋的头无力地垂下,他的生命走到了尽头,他的眼睛没有闭上,透露出深深的遗憾和无尽的愤怒,他的目光不再清澈,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怨毒。
“这么不禁玩,真是无趣至极。”老大爷样子扭曲,眉头紧紧皱成一块,显然在想着如何处置独孤秋的尸体。
最后他将易燃液体泼洒在独孤秋身上,紧接着,他投掷了一根点燃的火把。
火光迅速蔓延,吞噬了这座历经数十年风雨的小卖铺,将其化为灰烬。
……
在一片特殊的空间中,一条蜿蜒的青色长河如同巨龙般横贯星河,它携带着岁月的沉淀和历史的厚重。
长河的水面上,漂浮着无数碎裂的光影,它们如同历史的碎片。
突然,从九霄云外,一口红色的棺材如同流星划破天际,穿越层层叠叠的特殊空间,最终抵达这片星河之中。
它以一种几乎不可阻挡的力量,来到了那些漂浮画面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