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为何连自家生意都不照顾啊？”
茯苓略带不满的嘟嘴道。
“那么大一群人，一个姑娘也不点，真是不懂你们。”
她到现在也不清楚赵令譮的真实身份。
只以为他是八贤王府内专门做生意的手下而已。
所以，才敢如此直言不讳的去抱怨。
赵令譮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接茯苓的话。
他之所以没有让那些姑娘过来陪酒，显然不是因为吝啬钱财。
这次宴请的对象是开封府顾震和其下属。
无论是从阶层上，还是品阶上都不是一路人。
只不过，借着这次庆功宴和开封府拉上一些关系罢了。
甚至，这层关系很可能从头到尾都不会动用。
如此情形下，他自然不可能毁掉自身八贤王的形象了。
而韩世忠和鲁智深两人都算是他的麾下，自然也就没什么顾忌了。
眼见赵令譮不说话，茯苓不由再次嘟了嘟嘴。
一边用身体不断的尝试贴着赵令譮，一边没话找话道。
“上次一别，公子说有空的话来检阅一下楼里的姑娘们。”
“正好今日得了闲，可能检阅一番吗？”
赵令譮闻言一怔，好奇问道。
“现在不是正在营业吗？”
“如何检阅？”
此话一出，茯苓顿时明白眼前这位爷的确不懂青楼里的套路了。
正常情况下，青楼若是易主。
除非是原来的老板出去另起炉灶。
不然得话，楼里的姑娘们都是会重新签一份契约继续留在楼中。
可春水阁这一次的易主却多有不同。
表面上，依旧是茯苓在管理。
背地里换个主人而已。
如此一来，自然不用再去签署契约什么的。
可检阅的对象，还包括楼中自行培养尚未开始迎客的女子。
这些女子一般被称为‘雏妓’。
若是检阅出这些女子待人接物不合格，青楼可以直接将其扫地出门。
或者卖给其他档次低一些的青楼。
待茯苓将这些事情说出之后，赵令譮这才恍然大悟起来。
可他还是蹙着眉头问道。
“这些女子...来历是否清白？”
在他的理念中，青楼女子的出身大多不好。
尤其是古代时期因为交通传讯不便，滋生了许多拐卖少女的行为。
那些牙行的人将这些女子卖入青楼之中，以获取丰厚的回报。
更不用说，穿越前的电视剧里经常还会出现青楼对那些女子逼良为娼的行为了。
所以，赵令譮才有此一问。
听到他的疑问，茯苓不由得摇头笑道。
“公子尽管放心好了。”
“咱们春水阁虽然不算东京城的青楼魁首。”
“但那也是规模靠前的存在。”
“来咱们这里应征的，几乎全是自愿的。”
原来，入了青楼之后虽然名声受损。
但对于那些孤苦伶仃的女子来说，多少也是一种生存手段。
说不得，若是伺候好了哪个公子的话，还能被其赎身做妾呢。
而且，青楼女子可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卖身。
那种只卖肉体的勾当，只配称为‘娼’，是十分低贱的存在！
来青楼的大多是达官贵人和文人墨客。
他们这种人什么没见过？
单纯的肉体交易，在他们眼中都是落入下乘的玩意。
因此，青楼的女子，大多都是卖艺不卖身的。
若是她们不愿意的话，哪怕你给再多的钱她们也可以不接待你。
当然了，这种情况很少出现便是了。
因此，不管是为了谋生还是为了摆脱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