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一星“哦”了声,想了想又道:“二位师兄,说实话,你俩真没有跟这位蒋大小姐比试过道法么?”
齐马道:“我们哥俩尽管没同她伸过手,但自忖不是对手,因为我们只不过是银甲骑士的水平,而她呢?曾经分别战胜过四个副统领,是以,我觉得她的修为仅比北山长老李北水稍差一点。”
穆一星暗忖:北山长老李北水内功不弱,昨晚在北山酒馆听那瘦子言道,他们挖洞遇到一块大石,怎么用工具凿都凿不动,那李北水去了后,双手扶着大石头,猛吸一口气,道声‘开呀!’那么硬的石头顿时让他震碎了。假如蒋妡妍修为跟李北水相若就让他难对付。
想到此,穆一星不觉握紧了拳头,握紧拳头后才发现,他的手心里已微微透出一些汗来。
齐马见穆一星面色突然变得凝重,又道:“穆使者也不用太过担心,我说蒋妡妍修为比李北水稍差那只是猜测,毕竟他俩没比过。
“穆使者,白玫瑰你可能听说过吧,她和右护法蒋盖世是配套搭配的,相当于蒋妡妍没有名分的母亲,蒋欣妍突然有一天跟白玫瑰比了一场,结果呢?谁也没想到,她竟把白玫瑰打败了。为此白玫瑰羞愧了好长一段时间,就连蒋护法都差点儿跟女儿翻脸啊!”
这事儿可真新鲜!看来蒋妡妍比试起来不会掺假,真打实凿,称得上光明磊落呀!
穆一星了解到这些情况,心里稍稍有了些底。
一行人顺着溪流到了东北山脚,离“艮食堂”已经不远了。
穆一星还有疑问,继续问齐马齐怪:“咱们的邱监察使若是跟蒋妡妍相比,谁会胜出呢?”
齐马齐怪干脆道:“当然是邱监察使会胜出啦!”
“哦?何以见得?他俩比过么?”穆一星奇道。
齐怪道:“没比过,用不着比!同级别的男人跟女人比肯定会胜出的!”
穆一星道:“张嘴一说不行,怎么也得有根据啊!”
齐马道:“我只说明一点,那便是咱们邱监察使曾经单挑了四大长老;而蒋妡妍的修为再强,也不会超过北山长老李北水的,更不用说南山长老钱南火和东山长老赵东木了。”
一提到东山长老赵东木,穆一星突然想到了那个叫娟娟的姑娘,于是便问齐怪:“适才师兄你跟我介绍,说是那个叫娟娟的姑娘是东山长老赵东木的千金,莫非她也是个练气修士?”
齐怪忙道:“是啊!护法、长老、统领、骑士们若是有了子女,全都从小修炼,据我所知,这位娟娟姑娘已经到了练气九层了。”
“那他们的母亲呢?我是说她们既然有了自己的子女,那么,她们还像原来那样么?”
齐马接过来道:“穆使者你真会问哪!这确实是个问题。跟你说,她们有的怕将来子女埋怨,就不再住原先的石室,而是搬到丈夫对面石室里去了,丈夫有了新欢她们大多也不干涉,只要不把新欢带到家里就行。这是一类人。
“还有一类人比较开放,什么子女啦!将来的脸面啦!统统玩去!她才不管那一套呢!原先怎么样,现在仍旧怎么样,到哪儿说哪儿,活一天算一天,及时行乐要紧!她们觍着脸也有话说,说是老神仙定的规矩,不能破坏!看看,这不乱了套吗?”
穆一星呵呵一笑,然后发觉自己已经走到食堂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