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慧芳时不时回头冲他笑笑，看得他心里直痒痒。
“各位请这边走。”
一迈进东来顺，店内的装饰与宽敞的大厅令张路大开眼界。
尽管如此，他并未表露出任何惊讶之色。
服务员将他们引领到一个客人不多的大厅落座。
“招牌涮羊肉，还有这个……”
江培习惯性地点菜。
由于常来这里。
这些菜品早已刻在他的肌肉记忆里了。
觉得似乎不太礼貌。
他又询问了张路和沈尚悦的意见。
“你们也要点菜吗？”
张路为了在女孩们面前显摆一下。
也拿起菜单看价格，却立刻犹豫了起来。
这菜单上的东西简直像是用金子做的。
刚才他还盘算着怎么俘获美人芳心呢。
现在却要考虑一会儿怎么付账了。
他全身上下加起来的钱还不够在这儿消费。
沈尚悦接过菜单，又点了几道菜。
“老哥，你要喝酒吗？”
江培随口问了一句，虽然他本人并不嗜酒。
但诸如茅台这样的好酒还是可以小酌几口的。
张路思量片刻，既然都已经超出预算了。
不如索性再多点些，刚好他也正犯着酒瘾。
“那就来点酒吧。”
江培对服务员说：“来瓶茅台，你们两位没有什么需要添加的了吗？”
见俩人都摇头表示不需要。
他就让服务员快些上菜了。
现场气氛略显尴尬。
江培便随意找了几样话题闲聊起来。
张路还在为饭费的事情发愁。
但他掩饰得很到位，继续与江培交谈。
他们的对话里并没有透露出多少有价值的信息。
显然张路隐瞒了许多事情。
然而还是稍微泄露了一些情况。
比如张路来自农村家庭，是村里唯一的希望之星。
他刻苦学习，考上了大学。
毕业后被分配到了教育局工作。
这也是沈家看重他的原因：勤奋、上进且具备发展潜力。
在这个时代，教育局并不是个让人羡慕的单位。
反倒是粮食局更让人向往。
对于没有后台、没有人际关系的人来说。
能够进入教育局，在四九城这样的地方工作就已经相当不错了。
一提到工作，他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
满脸自豪，话语间透露出一股优越感。
这让江培失去了聊天的兴趣。
原本我好好跟你交谈。
而你却时不时显摆一下自己的优越感。
沈慧芳并未参与他们的对话。
她透过窗户看向外面来来往往的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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