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了,吹得满地的枯叶在阶前乱舞,纯狐望着窗外的天光,努力从床上坐起来,被严重撕裂损伤的身体令她还无法行走,就是稍微动一动,依然传来阵阵疼痛。
门咿呀被推开,竟是寒浞端着一碗汤药进来。
他急忙过去扶住纯狐:“别起来,好好躺着。”
纯狐接住他的目光,他歉疚地低下眼睛,“都怪我……我……以后再不会了。”
纯狐低叹一声,握住了他的手:“浞哥,我受点罪没什么,我反而替你担心,你真的已经能适应这颗仙丹了吗?”
“唔……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完全没事了。”寒浞不想告诉她其中的曲折,他亲了亲她的面颊,“还有好多朝事等着我处理,我就是抽空来看看你,你安心在宫里养好伤。”
离了纯狐,寒浞在偏殿召见国师伍放,伍放和他是儿时好友,两人关系十分密切。
寒浞微露愁容:“伍放,你得给我想办法找几个处子。”
伍放愕了愕,寒浞恋纯狐他可是清楚的:“大王,那王妃……”
寒浞摆摆手,悄声道:“这事千万不能让纯狐知道。我跟你说,我现在修习独门功法,需要处子来增强功力。”
“哦?”伍放不由好奇,涎着脸笑道:“大王练了什么功法,能给咱透露透露不?”
寒浞不答,走到庭院中,猛地一掌击出,但见几棵合抱粗的大树轰然倒下,看得伍放目瞪口呆。
寒浞笑道:“怎么样?这只是小试身手。”
至此,伍放知道寒浞已今非昔比,哪敢不惟命是从。
他以王宫征召侍女的名义在阳城征选14-16岁的女孩,又以接受宫廷礼仪训练之名将这些女孩集中居住,平日里也装作教授些女工技艺。
按照寒浞的指令,每隔三天,他就送一个女孩到寒浞的密室,美其名曰接受大王面试。
的确如洪荒之眼所说,寒浞到第三天便又开始觉得真气不断膨胀,这一次他不再惊慌狼狈,法力的使用也熟练了些。
伍放特意为他打造了一张所谓的合欢床,被送上合欢床的女孩,手脚被活动机关缚住,毫无反抗余地,只能任凭寒浞肆意侵犯。
寒浞再次感受到了汲取元阴的乐趣,身体里脱缰的野兽被喂饱,化作了更强大而稳定的力量。
几个周期下来,寒浞的法力进展神速,他不再惧怕任何人,凡人在他眼中如同蝼蚁,就是过去令人畏惧的铁甲骑兵,如今他也可以举手之间让他们灰飞烟灭。
于是寒浞在朝中的口气越来越强硬,每个大臣都感觉到夏国陷入了铁腕统治,没有人敢对大王说一个不字,人人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