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一点,诺兰酒店的员工更衣室内。
刚才的白人服务生麦克一边收拾,一边对来换班的同事夸张地描述道。
“科特,你知道吗?刚才有一个中果佬以为自己穿着不合身的西装,说着蹩脚的英语,就是镁国人,就觉得能入住我们酒店。”
“你知道这场面有多滑稽吗?”
“我能想象到,麦克,就像一只猴子穿上了西装,比马戏团的小丑还要滑稽。”
“哈哈,是的,更可笑的是,他就像个懦夫一样直接被我骂走了,完全不敢还嘴。”
“哈哈,麦克你做得好,卑贱的黄皮猴子就该被这么对待,最好全赶出旧金山,旧金山的治安就是被这群华人搞得乌烟瘴气的。”
“对的,中果佬可以全走,他们的女人倒是可以留下。”
“我懂,麦克,中果女人的皮肤真的太嫩了,而且身上没有臭味,能被我们随意对待,还特别憧憬我们白人......”
“华人的女人就像兔子一样顺从,有两个华人妓女都被我在床上掐死,那种感觉太棒了,我感觉见到了上帝,她们都没反抗,还觉得爽.......”
白人服务生麦克跟同事科特说笑几句,换好衣服之后,就准备下班回家。
他的工作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到中午十一点,上的是夜班。
麦克从诺兰酒店出来之后,准备吃点东西。
然后就回去睡觉,晚上十点左右过来,继续上班。
麦克在一家小餐厅里吃完午餐,正在走回自己家的路上,浑然不觉身后跟着两个人。
麦克回到自己的住处,虽说他是美利坚人,但也不过是底层的白人。
白人内部也有着地位划分。
他是低层的外来白人,所以只能居住的是偏僻地带。
租的房子也只有12平。
麦克刚关上门,就听到敲门声。
“谁啊?”
“查水表的。”
“水表?半个月前,我不是已经把钱交给房东了,该死的资本家。”
麦克骂骂咧咧地过来开门。
开门却是一支冰冷的枪管直接顶在他脑门上。
麦克看清楚的来人,礼帽下竟然是刚才那个年轻的华人。
fuck!
这个华人怎么敢的!
麦克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手直接举起来,表示投降。
李昂冷冷地看着麦克,面带不爽地顶着枪,让麦克往里走。
“知不知道我等你等了多久?”
“该死的白皮猪!”
“我现在火气更大了!”
谭正紧随身后,把门关上。
麦克连忙卑微地求饶,声音颤抖道。
“对不起,先生,我刚才冒犯了你,我愿意为我的粗鲁道歉。”
“求求你,不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