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雪经过几天的思考,终于想到了一个以毒攻毒的办法。既然黄鹤染厂肆意抹黑咱们,咱们也可以抹黑黄鹤染厂。她把陈三叫到跟前,神色严肃地说道:“陈三,我想到法子了。”
陈三连忙凑过来,急切地问:“啥法子,东家?”
熊雪压低声音说:“咱们让大家在整个长安城传播,就说黄鹤染厂的布不结实,质量差,只能当尿布,或者给宠物、给狗或者猫做衣裳。”
陈三听了,瞪大了眼睛,有些犹豫地说:“东家,这能行吗?万一被发现,咱们可就麻烦大了。”
熊雪咬了咬牙,目光坚定地说:“怕什么,他们能抹黑我们,我们就不能反击?反正不能坐以待毙。”
陈三想了想,狠狠地点了点头:“行,东家,就听你的。”
于是,他们召集了一些信得过的伙计,仔细地交代了任务。
熊雪看着伙计们,严肃地说:“你们记住,要悄悄地散布这些消息,千万别被黄鹤染厂的人抓到把柄。”
伙计们纷纷点头应是,然后分头行动。
没几天,整个长安城都开始流传着关于黄鹤染厂布质量差的言论。
一个大妈在集市上跟旁边的人说道:“听说了吗?黄鹤染厂的布啊,根本就不行,软塌塌的,一扯就破。”
另一个人附和道:“是啊,我也听说了,只能拿来给孩子当尿布。”
黄鹤染厂的店里,顾客也少了许多。
掌柜气冲冲地对伙计们吼道:“去,给我查,到底是谁在散布这些谣言!”
伙计甲一脸苦相:“掌柜的,这消息传得太快太广了,根本没法查啊。”
掌柜瞪了他一眼:“一群没用的东西,这点事都办不好!”
清晨的阳光刚刚洒在地面上,金灿灿的光芒却被人群的喧闹和涌动所掩盖。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急切与期待。有的穿着粗布麻衣,有的则身着稍显华丽的绸缎,但此刻他们都站在了同一条队伍里,为了那一文钱一尺的布而来。
人群中,有背着孩子的妇女,孩子在背上咿咿呀呀,妇女一边哄着孩子,一边紧紧盯着店铺门口,生怕错过了购买的机会;有结伴而来的年轻姑娘,交头接耳地讨论着要买什么样的花色;还有头发花白的老者,颤颤巍巍地站着,手中紧紧握着一个布袋,准备装布。
队伍里不时传来阵阵抱怨声。“这得排到什么时候啊?”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别急别急,能买到这么便宜的布,多等会儿也值了。”旁边一位面容和善的大妈安慰道。
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手里拿着一本书,嘴里念念有词,看似在利用排队的时间温习功课,眼神却时不时瞟向店铺。
小孩子在人群中穿梭嬉戏,被大人一次次拉回队伍中。“别乱跑,小心走丢了!”家长们的呵斥声此起彼伏。
街头卖小吃的小贩也瞅准了商机,推着小车在队伍旁边叫卖:“热乎乎的包子,香喷喷的煎饼,来尝尝啊!”但此刻,人们的心思都在布铺上,很少有人去光顾。
远处,几个乞丐也凑了过来,好奇地张望着,眼中满是羡慕。
整个街道因为这支长长的队伍而显得格外热闹,嘈杂声、叫卖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幅生动的市井画卷。
人群中嘈杂声不断,有人兴奋地说道:“这么便宜的布,可真是难得啊!”说话的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他眼睛放光,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神情,踮着脚尖往前张望着。
另一个人附和着:“是啊,赶紧多买点。”这是个中年汉子,皮肤黝黑,咧嘴笑着,露出一口不太整齐的牙齿。
陈三在店铺里忙得不可开交,一边维持秩序,一边喊道:“大家别挤,每个人只能限买两丈。”陈三的额头布满汗珠,眉头紧皱,声音因为着急而有些沙哑。
一个大妈不乐意了,嚷道:“才两丈?太少了,能不能多买点?”大妈皱着眉头,满脸的不满,双手叉腰,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
陈三赔着笑脸解释:“大妈,实在没办法,这是规定,大家都得遵守。”陈三的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眼神中透着无奈。
熊雪也在一旁帮忙招呼客人,额头上满是汗珠。她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说道:“大妈,您先买回去用着,以后还有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