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儿从熊雪那里离开后,心中的怒火如火山喷发般汹涌,仿佛能将整个世界都燃烧殆尽。她那张原本娇艳动人的面容此刻因愤怒而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柳眉倒竖,恰似两把锋利的剑,美目圆睁,眼中喷射出的怒火仿佛能将人瞬间点燃。她那红润的嘴唇紧紧抿着,咬出了一排深深的牙印。
她气冲冲地来到慕容府门前,全然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双手叉腰,对着家丁怒喊道:“快去通报慕容轩,就说我李婉儿要见他!动作快点,不然有你们好看!”
家丁被她这骇人的气势吓得两腿发软,连滚带爬地赶紧去通报。慕容轩此时病体未愈,听闻李婉儿来访,心中不禁“咯噔”一下,瞬间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却也碍于李婉儿官员之女的身份,不敢不见。
李婉儿被带入府中客厅,只见慕容轩正虚弱地靠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如纸,眼神黯淡无光。她根本顾不得什么礼节,一个箭步冲上前,伸出食指,直直地指着慕容轩的鼻子就骂:“慕容轩,你这狼心狗肺、丧尽天良的东西!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慕容轩面露尴尬,有气无力地说道:“李小姐,不知我究竟何处得罪了你,让你如此大动肝火?”
李婉儿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双手紧握成拳,关节都因用力而发白,怒喝道:“你还装糊涂?熊雪被你害得那么惨,你难道真的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慕容轩无奈地叹了口气,刚要开口解释。
李婉儿再次毫不留情地打断他:“哼,别找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你当初与她山盟海誓,甜言蜜语说得比唱得都好听,如今却为了那所谓的家族利益将她像垃圾一样无情抛弃,你还算个男人吗?你的担当在哪里?你的情义又在哪里?”
慕容轩低下头,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是我对不起她,我......”
李婉儿冷笑一声,那笑容中满是嘲讽和愤怒,仿佛能将人凌迟:“一句对不起?你以为这样轻飘飘的三个字就能抵消你犯下的滔天罪行?你想得也太简单了!”
这时,李婉儿提高了音量,几乎是吼出来的:“熊雪现在身怀有孕,却要独自承受这一切!而你呢?在这里安然无恙,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着!你还是人吗?”
慕容轩听到熊雪怀孕的消息,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像铜铃那么大,眼球上布满了血丝,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他的嘴唇颤抖着,声音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什么?她......她怀孕了?”
李婉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将他千刀万剐:“怎么?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你这无情无义、薄情寡性之人,根本不配得到她的爱!她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慕容轩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瞬间涌出,沿着脸颊滑落,在下巴处汇聚成滴,滴落在他的衣衫上。他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得不成样子,声音沙哑且带着深深的懊悔,仿佛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悲鸣:“我真的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我以为......”
李婉儿再次毫不客气地打断他:“你以为什么?以为她会乖乖离开,从此不再纠缠你?以为她会默默承受这一切痛苦?慕容轩,你太自私了!自私到令人发指!”
慕容轩双手捂住脸,身体不停地颤抖,仿佛秋风中的落叶,泣不成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罪该万死,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李婉儿继续义正言辞地指责道:“你的眼泪现在流有什么用?熊雪今日所受的苦,都是当初对你太信任了,太相信你的花言巧语,岂是你几滴眼泪就能弥补的?你知不知道她每天以泪洗面,夜不能寐,身体也越来越差?她的痛苦你能体会到万分之一吗?”
慕容轩绝望地说道:“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只要能让她原谅我,哪怕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我不是绝情的人。”
李婉儿说道:“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熊雪已经心灰意冷,决定独自抚养孩子,她不再需要你了,你也别再妄想了!”
慕容轩身体一颤,仿佛遭受了晴天霹雳,那一瞬间,他的脸色变得煞白,毫无血色。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一般,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眼神空洞无神,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他的嘴唇不停地颤抖着,嘴里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真是个混蛋,我亲手毁了一切。”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肆意地在他脸上流淌,他却浑然不觉,只是沉浸在无尽的懊悔和自责之中。
李婉儿看着他这痛苦不堪的模样,心中的怒火总算稍稍平息了一些。但她的眼神依旧冰冷,语气依然严厉:“慕容轩,希望你能真正记住这次惨痛的教训。你好好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想想你给熊雪带来的伤害。以后不要再伤害其他女子,倘若你不知悔改,依旧这般薄情寡义,我李婉儿绝不会放过你。我定会动用我所有的力量,让你身败名裂,在这世上无立足之地!”
说完,李婉儿决然转身,她那华丽的裙摆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她迈着坚定的步伐扬长而去,只留下慕容轩独自在客厅里。他如同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呆滞,仿佛已经失去了对生活的所有希望。悔恨像无数只蚂蚁,在他的心头啃噬,可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他深知自己犯下的错无法弥补,只能在这痛苦的深渊中不断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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