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封神秘信件如鬼魅般悄然出现之后,慕容垂的内心便被重重疑云紧紧包裹。他夜以继日地反复思量,越琢磨越觉得这信十有八九是王心慈的手笔。那信中的每一个字仿佛都化作了尖锐的刺,不断刺痛着慕容垂的神经。
终于,慕容垂再也无法压抑住内心如沸水般翻腾的疑惑,他整个人犹如被点燃的爆竹,气势汹汹地朝着王心慈的居所狂奔而去,决意要将此事彻彻底底地问个水落石出。
慕容垂好似一阵狂暴的飓风,以雷霆万钧之势猛地闯入王心慈的住处。彼时,王心慈正悠然地坐在书房之中,手中捧着一本古籍,沉浸在书中的世界。慕容垂的突然闯入,犹如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这份宁静。看到慕容垂如此鲁莽地冲进来,他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紧接着便是难以掩饰的愠怒。
“王心慈,那封信是不是你暗中捣鼓出来的?”慕容垂怒目圆睁,声音犹如洪钟,单刀直入,毫不拐弯抹角。那质问的眼神犹如锋利的利箭,直直地射向王心慈,仿佛要瞬间洞穿他的灵魂,将他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全部挖掘出来。
王心慈缓缓地抬起头,目光冰冷如霜,冷冷地瞥了慕容垂一眼,语气生硬且充满了不屑,回应道:“慕容垂,你莫要在此胡言乱语,信口开河。我王心慈向来光明磊落,行事坦荡,怎会做出这等卑鄙下流、见不得人的腌臜之事?”
慕容垂眉头紧皱,那两道眉毛犹如两道深深的沟壑,沟壑中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愤怒与疑惑。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王心慈的双眸,试图从那深邃如潭水的眼眸中寻觅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哪怕是最细微的情绪波动。“别在这儿装模作样,惺惺作态!这事儿蹊跷得超乎想象,除了你,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还有谁有这般胆量,有这般阴险的心思在慕容家搅出这一滩浑浊不堪的浑水。”
王心慈双手抱在胸前,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冷笑,那笑容仿佛在嘲笑慕容垂的无知与冲动。“慕容垂,你可别信口雌黄,血口喷人。我王心慈行得端,坐得正,从未有过半分亏心之事。没干过的事儿,绝不会任你随意诬陷,绝不会向你的无端指责低头。”
慕容垂咬了咬牙,腮帮子因愤怒而高高鼓起,仿佛藏着两颗即将爆炸的炸弹。“你敢对天发誓?倘若这信真是你所写,你便不得好死,遭受天打雷劈,万劫不复。”
王心慈脸色一沉,犹如乌云密布的天空,瞬间变得阴沉可怕。“慕容垂,你别欺人太甚,得寸进尺。我说了不是我,便是不是我。信与不信,全在你。但你若再这般苦苦相逼,休怪我翻脸无情。”
慕容垂在房间里焦躁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仿佛重重地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闷而又愤怒的声响。他脚下的步伐凌乱而急促,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几近失控,仿佛要将整个房间都燃烧殆尽。“哼,除了你,谁还能有如此大的胆子?谁会这般处心积虑,费尽心思地在慕容家掀起这惊涛骇浪,制造这混乱不堪的局面?”
王心慈依旧面不改色,仿若一尊冰冷的大理石雕像,不为所动。“慕容垂,你自己惹下的麻烦,如同满天繁星,数不胜数。如今出了这档子事,你不反思自己的过错,却妄图往我身上推卸责任,简直是痴人说梦。”
“说了不是我。”
慕容垂停下急促的脚步,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王心慈,仿佛要用目光将他穿透。“不管有无证据,这事儿已然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人尽皆知。整个慕容家被这封信搅得鸡犬不宁,人心惶惶。”
王心慈不以为意地说道:“那是你的难题,是你慕容垂自己需要面对和解决的困境。与我王心慈毫无干系,莫要将这脏水泼到我的身上。”
慕容垂怒极反笑,笑声中充满了无奈与愤怒,那笑声在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王心慈,你别以为能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置身事外。倘若真是你在背后捣鬼,耍弄阴谋诡计,我慕容垂定不会善罢甘休,定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王心慈冷哼一声,眼中满是嘲讽与不屑。“慕容垂,你还是先操心操心你自己如今的艰难处境吧。你在家族中的地位已然岌岌可危,自身难保,还有心思在我这儿浪费时间,纠缠不休。”
慕容垂带着满腔的愤怒与不甘,气冲冲地离开了王心慈的住处。他的脚步沉重而愤怒,仿佛每一步都要将地面踏穿。然而,他的内心依旧对王心慈充满了深深的怀疑,那怀疑如同挥之不去的阴影,始终笼罩在他的心头。
回到自己的房间,慕容垂犹如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狂暴猛兽,焦躁不安地来回走动。他的目光时而凶狠,时而迷茫,内心的思绪如同乱麻一般,剪不断,理还乱。他试图理清这团错综复杂的乱麻般的思绪,却发现自己越陷越深,无法自拔,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
“难道真的不是他?”慕容垂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疑惑与迷茫,犹如迷失在大雾中的羔羊。“可若不是他,那幕后黑手究竟是谁?究竟是谁有如此深沉的心机,如此歹毒的计谋,要在慕容家掀起这场轩然大波?”
正当慕容垂陷入深深的沉思之际,他的手下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那手下的步伐轻盈而谨慎,生怕惊扰了陷入沉思中的慕容垂。
“老爷,这事儿恐怕远比我们想象的更为复杂,更为棘手。”手下的声音低沉且小心翼翼,仿佛在诉说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慕容垂猛地抬起头,目光急切而锐利,犹如两道闪电。“你有何见解?速速道来,莫要吞吞吐吐,遮遮掩掩。”
手下微微低头,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斟酌着用词,生怕说错一个字而触怒慕容垂。“王心慈向来心机深沉,城府极深,其心思之缜密,手段之高明,令人难以捉摸。或许他有着我们所不知的不可告人的秘密盘算,有着不可告人的险恶目的。”
慕容垂眉头紧蹙,犹如纠结在一起的麻绳,那皱纹仿佛刻着深深的忧虑。“可他这般作为,究竟能从中获取何种好处?他的动机究竟何在?”
手下摇了摇头,面露难色,眼中满是迷茫与困惑。“这......属下也尚未参透,实在是想不明白。但依属下之见,我们万不可掉以轻心,以免一不留神,便陷入更深的陷阱,遭受更惨重的损失。”
慕容垂沉思片刻,然后果断地说道:“你速速派人暗中监视王心慈,留意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稍有异常,哪怕是最细微的风吹草动,都要即刻向我禀报,不得有误。”
手下领命后匆匆离去,那背影显得匆忙而紧张。慕容垂则继续在房间中踱步,心情烦闷到了极点,仿佛整个世界都压在了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