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声……”王二狗打了个寒颤，汗毛倒竖，“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他脖子一缩，搓了搓胳膊，声音发颤：“像不像张伟的那个委托人，洪七爷？穿绿军大衣，戴绿棉帽，还在张伟和薇薇约会时，把张伟卧室给点了的那个？”
“滚犊子！这时候还贫！”曾小贤白了他一眼，“赶紧找到病毒源头，不然这帮僵尸要把城市拆了！到时候别说食堂，泡面都没得吃！”
三人循声摸到一栋破旧的实验楼前。这楼，透着一股阴森，墙皮斑驳脱落，窗户黑洞洞的，活像个鬼屋。大门紧锁，门口站着俩保安，一个瘦得像竹竿，一个胖得像肉球。
“我来！”曾小贤整了整衣领，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堆起谄媚的笑，“两位大哥，我是来查水表的。”
“查水表？”瘦保安眯着眼，上下打量他，一脸狐疑，“大半夜查什么水表？当我们傻？”
“哎，大哥，您就有所不知了。”曾小贤压低声音，故作神秘，“最近发现自来水里有僵尸病毒，上头特批，连夜排查，紧急任务，耽误不得！”
“僵尸病毒？”胖保安挠挠头，一脸懵，“那我怎么没听说？老李，你听说了吗？”
瘦保安摇头，一脸茫然：“没听说啊。这小子，该不会是捣乱的吧？”
曾小贤眼珠一转：“这事儿保密级别高，你们懂的。要让民众知道自来水有问题，那不得炸锅？到时候人人自危，社会动荡，啧啧啧，不敢想！”
两个保安面面相觑。这时，吕子乔突然冒出来，拿着个破喇叭，扯着嗓子喊：“紧急通知！紧急通知！全城自来水管道已发现僵尸病毒，请各位市民立即停止使用自来水！重复一遍……”
“我的天！真出事了！”胖保安吓得脸都绿了，一把抓住瘦保安的胳膊，“老李，快去通知领导！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俩保安撒腿就跑，那速度，比博尔特还快，一溜烟没影了。
“哈哈哈！”王二狗笑得直拍大腿，“你们俩这配合，绝了！奥斯卡欠你们一座小金人！”
三人溜进实验楼，顺着楼梯往上爬。楼梯年久失修，嘎吱作响，每走一步都感觉要塌。到了三楼，突然听见里面传来“咣当”一声，吓得三人一哆嗦。
“有人！”王二狗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心脏砰砰直跳。
三人蹑手蹑脚地靠近，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瞄。只见一人正在翻箱倒柜，似乎在找什么。
“胡一菲？”王二狗差点叫出声，“她怎么在这？”
胡一菲似乎听见了动静，猛地转身，一个飞踢踹向门口。门“砰”的一声被踢开，差点把王二狗鼻子削掉。
“我去！一菲姐，你要谋杀呀啊！”王二狗捂着鼻子，委屈地说，鼻血都快喷出来了。
“你们怎么在这？”胡一菲一脸惊讶，“跟踪我？”
“我们来查病毒源头！”曾小贤说，“倒是你，大半夜在这鬼鬼祟祟干啥呢？不会是偷配方，研制黑暗料理吧？”
胡一菲神色一凝：“我发现这个实验室有问题。前几天我一个学生说他看见有人在这做奇怪的实验，穿白大褂，戴防毒面具，神神秘秘的，今天我就来查查。”
“找到什么线索没？”王二狗揉了揉鼻子，还是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