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
“为什么要把爸爸埋起来,爸爸还有工作要做呢?这样不是做不了工作了吗?......”
小女孩的一个眼睛上戴着白色的纱布,隐隐透着血迹,似乎不解的发问。
“欧都桑......他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执行任务,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牵着小女孩手的中年妇女以手掩面,想要遮掩住自己快要崩掉的表情。
小女孩似是有点着急了,抓着母亲的腿,叫起来。
“不对吧,为什么大家要把爸爸埋起来,为什么......”
她独自一人的声音孤零零的回荡在草坪上,一众穿着黑衣的人们却愣是没有人回应她,他们只是静静地看着列成一排的坟墓,无声的刻着不止一个名字的地方。
一个中年男子轻轻的路过,却被女孩的母亲一把抓起领带,哭泣的质问起来
“日野,你和鞍琦不曾是战友吗?告诉我,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为什么他必须得死在自己的族地里......”
那名为日野的男子急忙捂住了女人的嘴巴,小声说道“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追究,你要记住,你们还活着只是运气比较好罢了。”
捂了好一会儿,感觉到女人平静下来后,日野缓缓松开了手,看着她蹲坐了下来,他把手放在了女孩的头上,无声的加入了默哀。“呐,叔叔,为什么他们要把......”
“琴乃,安静一点......”
......
“日足,你要去哪,葬礼还没有结束呢……”
看到兄长突然向外走出去,日差急忙追了出去。
距葬礼草坪有些距离的树下,日向琴在日向悟身边遮着一把黑色的伞,拦下绵绵细雨。
日向悟遥遥看向葬礼草坪的方向,不论是雨点还是人的轮廓,在他的六眼里都格外的清晰分明。
“下雨......了呢......”
“是的呢......”
只是平平淡淡的,日向琴回应了一句。
......
宗家大院之内
“家主!为什么?还请告诉我理由,如果不能给我合适的理由,我是不会接受这件事的”
日向日足拍了下桌子,发出一声巨响。
当代的日向一族家主日向镜缓缓抬起头,两眼深邃的看着日向日足
“大哥…”
日向日差站在靠后的地方,作为分家的他,和日向日足有着身份上的差别,所以他不敢太过僭越,而是乖巧的站的一旁,但从他的脸色里能看出他的焦急与担心…
“所以,你在说的到底是哪件事呢?日足…”日向镜的语气缓慢,仿佛真的只是在不解
哪件事?竟然在这种时候,还要问我哪一件事?日向日足错愕的退后了两步,他大脑恍惚的扫了眼平时经常待着的地方。
每次训练过后,日向一族的前辈都会十分亲切在这个地方摸摸他的头,鼓励他一番。而作为宗家的天才,日足也常常以此为豪,
但不知道为什么,本应该熟悉的地方,却变得如此陌生了起来。
“现在,族里应该在举办葬礼吧,为什么身为家主的您却没有到场,那些死去的难道就不是日向一族的族人吗?”
日向日足质问道
“那里有的,只是日向一族的罪人罢了,给一族的罪人举办仪式什么的,身为家主的我最初可是反对的。”
“那从最初开始就不要举办这种闹剧不就好了!”
日向日足语气加速,显然是点燃了大脑里的引火线,失去了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