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以前常常在后厨帮忙,与这里的工人关系很亲密,所以大家都显得自然,并没有过多客套。随意打个招呼后,大家继续忙各自的事情。
何雨柱坐在那里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以及这充满怀旧氛围的后厨,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有趣的VR游戏。
这时最忙的要数做面点的工人们,几十个人围着由几张长桌拼凑起来的操作台四周忙碌,动作迅速而流畅地揉面团。
看来每天重复这项工作让他们变得极为熟练,几乎每个人都可以同时用双手揉面,不用多久就能把足够放进两米宽蒸笼里的馒头全部揉完。
这样的速度让人惊叹,差不多每分钟每人能做出十多个馒头。尽管已经连续做了好几个小时了,这些人看起来一点也不累,一边聊天笑谈一边不停地工作。
坐在一旁仔细观察整个场面的何雨柱发现,员工中以三四十岁的阿姨为主,年轻的人不多而且都是辅助性岗位;至于原故事中的刘岚和马华等人则还未出现。
作为一灶负责人也就是厨师长的他无需处理杂务,只需要等着材料准备好再进行烹调就可以了。
没过几分钟,洗切好的食材就被运送至灶台旁边,等候几位厨师开始准备炒菜。
当所有主厨看到情况时,立刻站起来到各自位置等待指示或者看何雨柱如何操作。
了解状况后的何雨柱也不扭捏,径直走向了灶台边,用脚踢开风门,踩了几下风机加速。
火焰瞬间燃起并蔓延至半人高处。稍作停顿之后,虽然内心有些忐忑但依然坚定地伸手抓住了直径一米多的大铁锅。没想到实际操作时并没有遇到太多阻力,仅凭单手便轻而易举地将它抬起。
紧接着像是条件反射般自然而然完成了倒油、爆香等一系列步骤。周围观战者看到这里齐声赞道:
"漂亮!"
要知道这样一个装满蔬菜重达四五十斤的大型烹饪设备能够仅凭一只手控制绝非易事。它不仅需要力气更离不开十几年磨砺出的技术支持。
接下来几个小时内何雨柱独自负责四轮翻滚式快速加工任务直至完成今日份菜肴制作。解下脖子上汗渍斑斑的毛巾擦去额头上细密的汗水后深深吸了口气放松自己。
"哎,真是个体力活啊!难怪原著里说何雨柱是‘四合院’里的勇士呢!就凭这肌肉量估计很少有人扛得住吧。"
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暗自想着。
临近午饭时间,食堂员工们都用上了中午剩余的饭菜——主要是土豆片配馒头随便吃,但是不可以带走。大家按照各自熟悉的关系分成小组围坐一起吃饭闲聊。盯着碗里简单的午餐,又瞧了瞧手中的面食,何雨柱无奈地叹了口气。
作为一个昨天还在享受冷饮啤酒外加炸鸡的穿越者而言这种餐点确实提不起兴趣。但他心里明白根据现时代的标准来看这份食物已经相当不错了。尤其想到即将到来的那个特殊历史时期想吃到这样的普通粗粮都会变成奢侈梦想。
勉强塞下一小口面饼竟意外地发现口感还挺棒——浓郁的小麦香且质地绵软。大概是肚子太饿的缘故,很快他就沉浸在美食世界中不可自拔……转眼间一整盒土豆炖肉连同四个馍馍尽数下肚。
"柱子,你今年多大了?你爸没想着给你找女朋友啊?"
何雨柱摸着吃得圆滚滚的肚子,正准备起身去洗碗,坐在对面的牛大妈一脸好奇地问他。
何雨柱笑着抓了抓头,想了会儿才说:
"我十八了,我爸哪有时间管这些,他说让我自己决定!"
何雨柱的话一出,跟牛大妈坐在一起的那群中年妇女的眼睛都亮了,她们都兴味盎然地看着何雨柱。牛大妈更是兴奋地说:
"你自己决定?那你看上谁了?是哪家的姑娘?哪个车间的?如果还没人,回头我给你介绍一个!"
一听这话,何雨柱立马有了兴趣,不急着洗碗了,反而凑到牛大妈和那些中年妇女旁边,笑眯眯地问:
"牛大妈,听您的语气像是有人选啊?叫什么名字?我见过吗?"
见到何雨柱这么心急的样子,大家都笑得不行,指着他取笑道:
"你怎么才这么大点儿就这么急着娶老婆啊?一听有这事儿就眼睛放光,也不怕被人笑话。"
如果是以前的何雨柱或者其他同龄的小年轻可能会觉得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