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羽揉着太阳穴，感觉脑子里像有一群蜜蜂在嗡嗡乱舞。
布朗那油腻的嗓音和咄咄逼人的态度还在耳边回荡，反衬着李总略带局促却又充满热情的笑脸。
这选择，还真是让人头秃。
一个稳赚不赔，一个潜力巨大但风险也高得吓人，怎么选都像是在钢丝上跳舞。
“得，与其在这儿瞎琢磨，不如眼见为实。”萧夜羽猛地一拍桌子，拿起手机就给李总拨了过去，“李总，明天上午我去您公司看看，方便吗？”
李总那边一听，激动得差点把手机扔了，说话都带着颤音：“方便！太方便了！萧先生，我这就安排，保证让您……”
“打住打住，”萧夜羽笑着打断他，“不用太隆重，就正常工作状态就行，我想看看最真实的。”
挂了电话，萧夜羽启动了无敌系统。
一阵炫酷的光影特效后，系统界面弹出，李总的公司信息赫然在列。
虽然数据显示目前的资源确实有限，就像个营养不良的小鸡仔，但潜力值那一栏却亮得晃眼，妥妥的潜力股！
这就好比买彩票，虽然中奖概率低，但万一中了就是一夜暴富！
“有点意思。”萧夜羽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心里已经有了七八分主意。
第二天，萧夜羽准时出现在李总的公司。
好家伙，这迎接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国家领导人来视察！
李总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油光锃亮，身后站着一排员工，一个个精神抖擞，跟打了鸡血似的。
“萧先生，欢迎欢迎！您的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李总握着萧夜羽的手，激动得脸都红了。
萧夜羽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环视了一圈，这公司虽然不大，但布置得井井有条，员工们也都干劲十足，还真有点黑马的潜质。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李总滔滔不绝地介绍着他的品牌规划和对球队合作的愿景，那热情劲儿，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萧夜羽看。
萧夜羽一边听着，一边时不时地结合系统分析提出一些建议，句句切中要害，听得李总一愣一愣的，看向萧夜羽的眼神也从一开始的热情变成了敬佩。
“萧先生，您真是高瞻远瞩，眼光独到啊！”李总竖起大拇指，恨不得当场拜师学艺。
萧夜羽只是微微一笑，心里却暗自得意，这无敌系统，真香！
然而，就在萧夜羽和李总相谈甚欢的时候，球队办公室里却炸开了锅。
刘球员得知萧夜羽居然跑去考察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品牌，气得脸都绿了。
“什么玩意儿？放着好好的国际大品牌不合作，跑去跟个小作坊瞎搞，脑子进水了吧！”他把手中的水瓶狠狠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几个同样目光短浅的球员也跟着起哄，办公室里顿时一片嘈杂。
“就是啊，布朗的条件多好啊，真金白银的，现在倒好，全打了水漂！”
“这萧夜羽到底怎么想的？不会是收了那小公司什么好处吧？”
“别瞎说，小心惹祸上身。”
“怕什么，他还能把我们都开了不成？”
刘球员越想越气，一把抓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喂，赵经纪人吗？我是刘球员，我有事要跟萧夜羽谈谈……”他的声音低沉而阴冷，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他要是再这么一意孤行，我们就……”他停顿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集体罢训！”
萧夜羽回到球队办公室，迎面而来的是一股快要凝固的低气压。
刘球员坐在椅子上，双臂抱胸，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几个球员围着他，像一群炸了毛的公鸡，叽叽喳喳个不停。
看到萧夜羽进来，刘球员猛地站起身，指着他的鼻子就开喷：“萧夜羽，你搞什么鬼？放着好好的国际大品牌不合作，跑去跟个小作坊眉来眼去，你脑子瓦特了吗？”
“就是啊，布朗的条件多诱人啊，真金白银的，现在全泡汤了！”一个跟班球员煽风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