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节阴阳，布雨祈晴，这可不是你的专利，我们人类修士也能呼风唤雨，禳灾解难。”
“不过我们通常不会轻易插手。天灾嘛，那是老天爷在给人类的业力算总账，那些看似死于灾难的人，实际上不过是在偿还自己的因果。”
“你若强行插手，那可就是画蛇添足，反添麻烦！”
鱼怪一脸的不以为然，啐了一口，“切！那被恶人欺负的小娃娃呢？那些因弱小被欺凌的女子又怎么说？这也算业力使然？”
墨羽闻言，朗声大笑，“这些不过是人间纷争，一报还一报，自有规律。天地间的法则，哪轮得到你来插手？”
鱼怪不甘心地嘟囔：“哼，落到你手里，自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嘴上虽然硬气，眼神却偷偷瞥向山下的村庄，满是挣扎与复杂。
墨羽打趣地问：“还在意他们吗？那些曾经捉弄你的人？有没有想过下去报仇？”
鱼怪却淡然一笑，轻轻摇头，“算啦，就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吧！”
墨羽拍手称快：“真大气！你这只鱼妖，倒是让我刮目相看。能看开这一切，你这境界，可不是一般的高人能比。”
“哈哈，没了我的帮忙，那些人类就要尝尝干旱的滋味，让他们知道绝望是什么感觉。”鱼怪得意地笑着。
墨羽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你自以为成了河神，定下几条破规矩，就能把人类玩弄于股掌之间？还想躲过天道的眼睛？真是笑死人了，结果怎么样？还不是被普通人耍得团团转。”
“闭嘴！要打就打，少在那儿讽刺我。”鱼妖涨红了脸，怒声咆哮。
墨羽一脸严肃：“当然要打，你作恶多端，罪该万死。作为茅山弟子，斩妖除魔是我的使命。”
话锋一转，墨羽露出狡黠的笑容，“不过，你在这混了四十多年，肯定积攒了不少宝贝吧？你都要挂了，不如送给我，让它们有个好归宿。”
鱼怪愣了愣，没想到这小子竟如此直白，“你这小道士，虽然话多，但还挺对老子的胃口。不像那些所谓的正道修士，一见面就喊打喊杀，好像我们妖就活该一样。”
“嗯，看在你还算诚实的份上，就送你一些宝贝吧。”鱼怪竟然点头答应了。
“嘿，我说你这家伙，还敢嫌我话多？要不是想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小爷我哪会这么耐心！”墨羽挥了挥手，一脸得意。
鱼怪翻了个白眼，一脸漠然：“真相不真相的，我不感兴趣，别以为我会感激你。”
墨羽一愣，气结：“好，好，不跟你一般见识！”
他忽然大笑起来，心中暗喜：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到处找石英砂，谁知你这鱼怪竟藏着这么个水晶洞穴，真是意外之喜啊！
透明水晶，可比什么石英砂强多了。
鱼怪疑惑地看着他：“我说，你这家伙怎么回事？我洞里的宝贝多了去了，你怎么就盯着门框不放，傻笑个什么劲？”
墨羽一脸傲然：“俗物岂能入我眼？这水晶正是我炼器所需，现在起，你家这洞府，我收下了。”
鱼怪不以为然：“哦，那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刚才站的山崖下，有条不小的水晶矿脉。”
墨羽一听，眼睛都亮了。
鱼怪一脸不耐，索性盘腿坐下，摆出一副放弃的模样：“得了得了，这地方送你了，快来给我个痛快的，我真是受够这些人了。”
墨羽听得一愣一愣的，这可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