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正好,秦明悠然自得地坐在自家门槛上,享受着温暖的日光浴。
忽地,空中一阵嘈杂的鸟鸣声打破了宁静,引起了秦明的注意。“昨日偶得一件利器——蛟龙弹弓,据说四百米内弹无虚发,何不拿这些麻雀来试试手气?”
在那个时代,大多数鸟类尚未被列入保护动物的行列,一来国家尚未有暇顾及此事,二来人们尚未进行大规模捕杀,天空中麻雀成群,数量众多。
秦明从系统空间中取出蛟龙弹弓,信手拈来路边的小石子作为弹药。不多时,几只麻雀掠过头顶。秦明嘴角微扬,迅速拉弓瞄准,一弹即发。伴随着一声“叽”的惨叫,麻雀应声落地。
恰在此时,二大爷出门撞见这一幕,满脸惊愕地走来:“秦明,你还会做弹弓打鸟?”
秦明随意答道:“这是我爹以前的手艺,我闲来无事便做了玩玩,顺便打点野味尝尝。”
二大爷摇了摇头:“这鸟儿飞得这么快,哪是那么好打的,你就算打上一整天,也未必能打下几只。”
话音刚落,秦明再次拉弓,又一只麻雀落地。二大爷神色微变:“你这是碰巧了,后面肯定……”
未等二大爷说完,秦明又射中了一只。此时,二大爷瞠目结舌,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秦明走过去捡起麻雀,念叨着:“麻雀虽小,也是肉啊!炸一炸,香得很!”
这时,许大茂也从家中走出,见二大爷这副模样,心生疑惑:“二大爷,你这是咋了,大白天的见鬼了?”
二大爷连忙将秦明弹弓打鸟百发百中的事告诉许大茂。许大茂起初不信,瞥了秦明一眼,不屑地说:“他肯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凑巧了!”
二大爷连忙解释:“我一开始也不信,但这是我亲眼所见!”
许大茂冷笑一声,抬头一看,不远处高空又有几只麻雀飞来。他冲着秦明喊道:“又有鸟儿飞来了!你还能打中吗?”
秦明抬头望了一眼,迅速判断出这些鸟儿至少离地面百米开外。心中也想试试这蛟龙弹弓是否真的如介绍那般神奇。
拉满弹弓,待鸟儿飞过院子上空时,“砰”的一声,石子射出。约莫一秒后,飞行中的鸟儿突然一顿,随即急速坠落。鸟儿落地后,许大茂和二大爷连忙上前查看,果然又是一只麻雀,脖子处血肉模糊。
许大茂这才相信二大爷所言,对秦明竖起了大拇指:“厉害!真是牛气冲天!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绝活!”
秦明面无表情,即便是被许大茂这样的人夸奖,也毫无喜色。他捡起麻雀,连同之前的三只一起放进了屋里。
再次走出时,二大爷急切地问道:“秦明,你这弹弓除了打鸟,还能打别的东西吗?”
秦明淡淡点头:“我正打算去城外山上逛逛,看能不能打点野鸡野兔回来。”
听到这话,许大茂和二大爷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在那个资源匮乏的年代,每家每户的配额都少得可怜。若能掌握秦明这样的弹弓技术,上山打猎,便能源源不断地获取肉食。退一万步说,打点麻雀解馋也是好的。
想到此,二大爷搓了搓手,谄媚地笑道:“秦明啊,我也想学学你这打弹弓的技术。”
许大茂也立刻凑了上来:“秦明……不,明哥!你也教教我呗。你现在要上山打猎,我和二大爷可以给你打下手,帮你拎拎猎物啥的。”
二大爷连忙点头:“对对对!到时候你把打的野味分我们一点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