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手捧一碗童子尿,将傻柱搀扶起身,打算亲自喂他喝下。傻柱却摇了摇头,执意要自己来。一大爷见状,默默将碗递给了他。
傻柱凝视着碗中热气腾腾的淡黄色液体,凑近鼻尖轻轻一嗅,一股浓烈的腥臊气息瞬间充斥着鼻腔。他面露难色,连连摆手:“不行不行!这东西怎么喝得下去?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说完,便嫌弃地将碗推得远远的。
秦明强忍笑意,一本正经地说道:“以你现在的状况,想死可没那么容易,难道你真想以后当个废人?”
一大爷心急如焚,毕竟傻柱的身体状况关乎着他未来的养老大计。他急切地催促道:“傻柱,你是不是傻?这东西什么味儿,你心里没点数吗?闭上眼,捏住鼻,张开嘴,仰起头,一饮而尽不就得了!你要是再磨蹭,我可真要强行灌你了!”
傻柱无奈,只能点头应允,重新端起碗来。他瞪大眼睛,紧盯着眼前的液体,不知为何,竟咽了口唾沫。心中一横,暗想:“妈的!拼了!三十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随即仰头,咕咚咕咚,将碗中之物一饮而尽。
尽管傻柱极力不去品味这液体的味道,但舌尖还是捕捉到了一丝咸鲜。周围人见状,表情各异。
“哇塞!这都能喝下去?傻柱,你可真是个狠人!”
“狠人个屁!我看着都快吐了,呕……”
“傻柱也是没办法,现在就靠这玩意儿救命呢!”
……
呕!呕!呕!傻柱刚喝下童子尿,立刻将晚上吃的东西吐了个精光。腥臊的童子尿味与呕吐物的臭味交织在一起,弥漫在整个房间。那味道令人作呕,众人纷纷捂住口鼻。
秦明也捏着鼻子说道:“继续喝!别停!多吐几次就好了!”
傻柱吐完后瘫倒在地,大口喘息着,看起来竟比呕吐前精神了不少。他心想,反正已经喝了,也不在乎多喝几次了。
“再给我拿几碗来!”傻柱大声喊道。
这时,许大茂走了进来,听到傻柱还要喝,立刻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呦!这不是傻柱嘛?几天不见,怎么这么狼狈了?”
“听说你要喝童子尿?跟我说啊!别的东西不好说,这童子尿我管够!”
傻柱怒吼道:“我去你大爷的!老子就算今天撞死在这里,也不会喝你的尿!”
“如果你真是童子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秦明在一旁点头说道。
随后,他又看向众人:“行了,大家也别光看热闹了,赶紧去多弄些童子尿回来。实在不行,就去胡同里其他院子找孩子要。”
“中毒的那三个人也要尽快安排人手,给他们催吐洗胃!”
一大爷点点头:“大家都听到了吧?赶紧行动起来!时间紧迫,一刻都不能耽误!”
院子里的人纷纷忙碌起来,有的去找孩子要尿,有的将失去意识的贾张氏一家三口扶起,准备给他们催吐洗胃。一大爷找来了一个大木桶,让孩子们都往里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