麴婉清离开茶馆后,脚步轻快地走向蒋昭仪的宫室。
她的心中充满了希望,希望能在这位善于见风使舵的昭仪面前得到一丝同情与支持。
经过冷宫的种种磨难,她已经学会了如何在后宫的复杂局势中生存下去,而如今,她需要更多的盟友。
走到蒋昭仪的宫室门外,麴婉清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她的她轻轻推开门,只见蒋昭仪正端坐在案几前,手中拿着一卷画轴,神情悠闲。
“蒋昭仪,您好。”麴婉清微微欠身,礼貌地说道。
蒋昭仪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随即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麴妃娘娘,不知您今日造访,所为何来?”
麴婉清走上前,语气诚恳:“昭仪大人,我今日前来,是希望能向您说明一些事情。当年我被打入冷宫,实属冤枉。”
蒋昭仪的眼神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冤枉?”她放下手中的画轴,似乎在考虑什么,“这件事宫中众说纷纭,我也听到了不少版本。不过,真相究竟如何,还需您细细道来。”
麴婉清坐下,心中暗自警惕,但她并没有退缩。
她开始讲述自己的遭遇,尽量让语气平和,但语气中的坚定与真诚无法被掩盖。
她详细地描述了当年是如何被陷害,又如何在冷宫中生存下来的。
每一句话都像是锋利的箭矢,直击真相。
蒋昭仪听后,眉头微蹙,目光在麴婉清身上来回打量,似乎在权衡利弊。
麴婉清的眼神始终没有移开,她期待着蒋昭仪的回应,心中紧张而又充满希望。
突然,宫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门被猛地推开,莫嬷嬷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副傲慢的神色。
她的眼神中透出一丝恶意,仿佛一只伺机而动的毒蛇。
“哟,这不是麴妃娘娘吗?怎么,今天不待在冷宫,跑到这里来了?”莫嬷嬷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麴婉清心中一紧,但她没有被吓倒。
她站起身,直视莫嬷嬷,眼神坚定:“嬷嬷,我今日前来,是为了澄清事实。我被打入冷宫,确实有冤。”
莫嬷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冤枉?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若真是无辜,为何会被打入冷宫?”
麴婉清据理力争:“嬷嬷,当年的真相并不像您想象的那样简单。我愿意向所有人证明自己的清白。”
蒋昭仪见状,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看着麴婉清和莫嬷嬷之间的紧张对峙,心中权衡再三,最终开口:“好了,两位都先冷静一下。此事非同小可,还需从长计议。”
麴婉清点了点头,但她的目光依然坚定。
她知道,这场斗争才刚刚开始,而她,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宫女匆匆跑进来,低声说道:“昭仪大人,宫外来了一位……”
话未说完,一群脚步声已经逼近。
麴婉清心中一惊,目光紧锁在门口,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莫嬷嬷轻蔑一笑,眼神像淬了毒般扫过麴婉清:“证明?你拿什么证明?空口白牙就想翻案?冷宫的滋味不好受吧,怕是脑子也冻坏了!”
麴婉清不怒反笑,眸光流转间,带着洞悉一切的清明。
她轻飘飘地抛出一句:“嬷嬷说得是,冷宫清苦,可也让我看清了不少东西。比如,某些人是如何上下其手,中饱私囊的。”
此言一出,莫嬷嬷脸色骤变,仿佛被人戳中了痛处。
她指着麴婉清,手指颤抖:“你…你胡说八道!”麴婉清嘴角噙着冷笑,眼神犀利如刀:“嬷嬷急什么?我只是随口一说,莫非嬷嬷做了什么亏心事,心虚了?”她顿了顿,语气更加意味深长,“听说嬷嬷最近新添置了不少好东西,莫非是宫外的侄儿孝敬的?只是这孝敬的来源,怕是有些不干净吧?”
莫嬷嬷的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像个调色盘似的精彩纷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