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站在航空展的场地中央，风吹过，夹克上的拉链叮当作响。
他和张强忙了三天，把装置装在一架改装过的滑翔机上。
今天是本地航空展最后一天，观众挤满看台，记者扛着相机到处跑。
“老林，飞五十米行吗？别又摔了。”张强擦着汗，低声问。
林飞拍拍滑翔机壳：“五十米稳稳的，摔了我请你吃饭。”
他穿上飞行员制服，胸前别了个麦克风，准备来场大秀。
展台广播响了：“接下来，林飞带来反重力飞行表演，大家拭目以待！”
林飞跳上滑翔机，启动装置，嗡嗡声盖过了人群的嘈杂。
滑翔机抖了两下，嗖地升空，离地十米时观众开始鼓掌。
他拉高操纵杆，机身稳稳攀升，一直冲到五十米高空。
“看好了，我们不是民科，是先行者！”他对着麦克风喊。
声音从扩音器传遍全场，底下掌声雷动，有人吹起了口哨。
林飞在天上绕了三圈，风从破窗灌进来，他笑得合不拢嘴。
“比开货机爽一百倍，这才是我的天！”他低声自语。
滑翔机悬停了五分钟，他才慢慢降落，落地时轮子擦出火花。
他跳下机身，摘下头盔，冲着看台挥手，满脸得意。
观众席上，天翔科技的两人也在，脸色复杂，低头商量着什么。
记者蜂拥而上，话筒怼到林飞面前：“林先生，反重力真实现了？”
林飞接过一瓶水，灌了一口：“实现？这才开始，下一步是货运。”
有人问：“专家说你是民科，怎么看？”
他咧嘴：“专家？我飞五十米，他们飞过吗？”
人群哄笑，记者忙着记录，网上直播间弹幕刷疯了。
“林飞牛逼，民科逆袭，谁还敢笑？”一条高赞飘过。
张强跑过来，勾住他肩膀：“老林，订单又多了，干不干？”
林飞点头：“干！反重力俱乐部今天开张，接单飞全城！”
这时，公司经理挤过来，脸色尴尬：“林飞，回来上班吧，别记恨。”
林飞瞥他一眼：“上班？老子现在自己飞，不伺候你们了。”
经理讪笑两声，灰溜溜走开，林飞懒得再理。
展台边，王大爷居然也来了，拄着拐杖喊：“林飞，飞猪呢？”
林飞回头笑：“大爷，飞猪没有，飞摩托下次给你看！”
人群散去，林飞和张强收拾装备，准备回车库。
“货运飞机得搞，飞个几吨货，吓死他们。”他点根烟说。
张强举手：“我支持，飞啥我都跟你干！”
夕阳洒在滑翔机上，林飞抬头望天，嘴角上扬。
“反重力时代，老子开了头，谁也拦不住。”他低声说。
远处，航空展的旗帜飘着，林飞觉得自己像旗上的鹰。
故事到这，他掐了烟，扛起装置，大步走向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