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炼金坐在仓库里，手里捏着根烟，看着满桌的“屎金首饰”，心情大好。
网店日销破十五万，珠宝商的谣言反而给他打了广告。
他点开论坛，看到网友喊他“屎金帝”，忍不住笑出声。
“黑我？黑出个亿万富翁来！”他吐了个烟圈，得意得不行。
但好心情没持续多久，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他打开门一看，两个穿制服的男人站在那，满脸严肃。
“李炼金吗？我们是市场监管局的，有举报要查你。”
李炼金心里一咯噔，但表面淡定：“查啥？我合法经营。”
其中一个拿出一份文件：“有人举报你非法提炼贵金属。”
另一个指着仓库：“这堆设备和金子，来源得说明白。”
李炼金脑子飞转，挤出个笑：“两位，进来说，我有手续。”
他把人请进屋，翻出专利证书和营业执照摆桌上。
“这是我和张教授的专利，金子是我自己产的，没偷没抢。”
监管员皱眉，翻了翻文件，又盯着厌氧罐看半天。
“自己产的？你当场给我们提炼一个看看。”
李炼金心里一紧，他总不能现场拉屎吧。
他指着罐子：“这是培养设备，原料是菌群代谢的。”
监管员不信：“菌群能产金子？别扯了，带回去查！”
李炼金急了：“等等，我有化验单，证明金子合法！”
他跑去抽屉翻出张教授给的报告，递了过去。
两人接过来，对着光看了半天，终于点头。
“文件齐全，但我们得取样检测，程序得走。”
他们拿走几克金子和一管培养液，留下一张通知单。
“十天后出结果，别关店，配合调查。”
门关上，李炼金瘫在椅子上，冷汗湿透后背。
“妈的，谁举报我？珠宝商还是那帮黑粉？”他咬牙切齿。
他给张教授打电话：“教授，监管局查我了，咋办？”
张教授语气冷静：“别慌，有专利他们动不了你。”
他还说，化验结果肯定没问题，菌群产金是事实。
李炼金松了口气，但还是觉得悬着块石头。
第二天，他照常发货，却接到快递员电话。
“李哥，你的货被扣了，说要查来源。”
李炼金一听就炸了，跑去快递点理论。
经理摊手：“上面通知，贵金属得有证明，我们不敢发。”
他拿出专利和化验单，经理看了才放行。
“早说啊，害我担惊受怕！”经理嘀咕着走开。
李炼金回到仓库，心想这事儿没完。
果然，下午他接到个陌生电话，声音阴森森的。
“李炼金，查你的人是我，别得意太早。”
他皱眉：“你谁啊？有种报名字！”
对方冷笑：“不用知道，仓库小心点。”
电话挂了，李炼金气得摔手机，但屏幕没碎。
他跑去检查监控，发现昨晚又有人影晃过。
这次是个瘦高个，拿喷漆在墙上写了“骗子”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