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比狼可怕的东西有很多……”南宫信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警告与提醒。
“比你可怕的东西没多少了。”夏晚晴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与无奈,仿佛是在告诉自己,她已经无所畏惧。
南宫信一怔,“你怕我?”
夏晚晴苦笑,伸手探了下他滚烫的额头,“是啊,怕了你了,赶紧上床睡觉去吧,一会儿让绮儿给你煎服药来。今儿晚上你爷儿俩是不折腾死我不罢休了。”“爷儿俩?”
“你和这狼崽子,正好爷儿俩。”夏晚晴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与无奈,仿佛是在为这段纠结的情感寻找一个出口。
南宫信无言以对,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夏晚晴为他盖好被子,看着他轻轻合上眼帘。
夏晚晴的嘴角扬起一抹怅然若失的苦笑,一直想让他相信的,如今他信了,然而这种感觉却并非她所预想的那般美好。
像卸下了一些东西,却也像丢了些什么东西。自己怎么就一时冲动说出了那番把黑锅背到底的话来?
自己真正想的,或许并不是替那个女人收拾烂摊子吧。算了,既然已经说出了口,就凑合着过吧!
主帅打酱油
那晚,将有关来历的事情澄清之后,夏晚晴的日子突然变得清静起来。
那狼到底是年轻体壮,没几天就开始在车厢里四处转悠了,然而那只大的显然不如这只小的好伺候。
不知道是车马劳顿让南宫信的身体不堪重负,还是他有意在躲避着什么,从那晚高烧之后,南宫信就病得格外频繁,动不动就发烧,烧退了就犯旧疾。一天到晚什么人也不见,一堆公文也全丢给了路连尘等虾兵蟹将。
不见其他人,就连跟夏晚晴这个从早到晚都在一个屋檐下的人也基本没话可说。
这病来得有些莫名其妙,周谨对病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开的药服下去也跟喝白开水的效果没啥区别。
不管谁问起,南宫信跟谁都是那一句话:一时死不了。
不知道为什么,夏晚晴隐约觉得这人的病里有几分演戏的成分,而且还是演给她看的。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凭借着女人特有的直觉,她能够感受到这份不寻常。
前二十几年里,这份直觉在夏晚晴的生活中始终尽职尽责地负责搞笑,以至于她终于坚定不移地投奔了一切有因果、万事讲逻辑的自然科学。然而现在穿到这么个女人味十足的心机女身上,直觉这种传说与生俱来的东西怎么着也会比以前稍微靠谱点儿了吧。
考虑到南宫信那足以让一切对手当场暴走的语言能力,他不愿见人不愿说话,夏晚晴也没必要非去给自己找不痛快。所以这几天来,他安安静静地病着,她就清清静静地伺候那只小的。
然而事实证明,圣母心这种东西对狼用多了也是会遭报应的。
夏晚晴全心全意地看孩子似的照料了这小东西几天,自从伤口开始愈合后,这小东西最喜欢干的事儿就是趁夏晚晴不注意把她扑倒。
“你给我起来!”第N回被这小东西压在身下,夏晚晴一杯水泼了一地,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般难以遏制。然而她又不敢乱动,既怕它那带尖儿的小爪子一个不小心划她一脸花,又生怕碰到它伤口弄疼了它,只能就这么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冲它吼。
“你下不下来!”夏晚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与无奈,仿佛是在与这只小狼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
小东西歪着脑袋一脸无辜地瞅着夏晚晴,两只小爪子还很有心无意地压在夏晚晴的胸脯上,时不时还不安分地挠两下。
这是什么命啊?还从来没被男人扑倒过,倒先被这小色狼一次次调戏!
“你……赶紧把爪子给我拿开!”夏晚晴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羞怒与窘迫,然而这只小狼却仿佛是在享受着这份难得的亲密时光,迟迟不肯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