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奶奶是他们租住院子的房东。
但是待他们几个跟亲孙子似的。
有什么好东西也紧着他们几个。
所以,大伙跟马奶奶也很亲近。
“白子墨收拾东西,是马奶奶回来了。”
大华子招呼一声,拎着白子墨的鱼就跑。
“大华子,你能别疯吗?”
白子墨收起鱼竿,挎上背包也跟着奔跑。
“马奶奶,马奶奶!”
似乎在每个人的记忆里头——
都有一个别人家的奶奶,和一个别人家的孩子。
而现在别人家的奶奶和别人家的孩子一起来了。
桥上的老人一脸和蔼,“你看,他们也接你了。”
站在马奶奶边上的是一个洋娃娃一样的女孩儿。
这会儿背着一把琴,怯生生的看着他们一行人。
她用很神奇的眼神打量着这一切。
一群小孩和她的奶奶是如此亲切。
拥抱,欢呼,似乎他们和她奶奶,比她还要亲。
“我也想你们了!”
“马奶奶,她是谁啊?”
“她是我孙女!”
大华子开门见山的问道:“你是外国人啊?”
“不是吧!”
“看她那长脸!”
“混血就长这样,以前我爸的饭馆来人吃饭,我见过,就长这样。”
冲在社交第一线的永远是社牛大华子,“我叫大华子,你叫什么?”
“马思艺!”
马思艺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了一下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
好在有个社牛小伙伴。
大华子就从不让冷场。
“那我给你介绍,白子墨,谢望和,周海阔,邵星池。”
.........................
这样一个往常的夏天,马思艺来了!
她惊艳到白子墨也惊艳了这个夏天。
当然,大华子可能是一个例外!
“你会弹琴啊?”
“会一点!”
“那你先谈给我们听听!”
“别动!这是我爸的琴。”
“我就摸一摸犯法啊,白子墨爸爸的鱼竿我就摸了。”
“可是,我只有琴,没有爸爸了。”
“子墨,也只有鱼竿,没有爸爸。”
马思艺立马认真地看着白子墨,好像是在重新审视。
一个不幸的人遇上另一个不幸的人。
似乎能找到一些慰藉,一些共情。
“子墨,你真的没有爸爸吗?”
“那是一个秋天,他跑船跟货去了南方,就再也回来。”
“你会想他吗?”
“会吧,想念那个秋天,可以守在岸边等着货船回来。”
不过白子墨可没有她的多愁善感。
也没她那怯生生的一脸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