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平却满脸不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赵道长,别故弄玄虚了!哪有什么法器不法器的,在我眼里,这些就是来路不明的财物。”说罢,便指挥着手下准备搬运金器。
赵兴国急得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双手颤抖着:“侯先生,这其中真有隐情!多年前,此地遭受樱花鬼子侵扰,无数冤魂徘徊,先辈们打造这些法器镇压,一旦带走,后果不堪设想!”
侯亮平却头也不回,冷冷抛下一句:“装神弄鬼!在法治社会,我只相信证据。”
手下们便开始动手将金器一件件往箱子里装。
赵兴国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望着忙碌的众人,只能无奈地叹气。
他的心中满是担忧,仿佛已经看到那些被镇压的冤魂即将挣脱束缚,肆虐人间。
他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一切不会真的发生,可面对侯亮平的强硬,他却毫无办法,但他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承载着天师府秘密与守护使命的法器被一件件搬离。
望着正指挥手下打包金器的侯亮平,快步上前,再次急切地警告道:“侯先生,这法器各有其用,关乎阴阳平衡、一方安宁,实在不能随便带走啊!”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中满是焦虑。
侯亮平停下手中动作,似笑非笑地看着赵兴国,眼神里透着怀疑与不屑,“赵道长,别拿这些说辞来唬我。我看你是怕我从这些金器里查出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才百般阻拦吧。”
说着,他双手抱胸,嘴角微微上扬,那神情仿佛已经认定自己抓到了关键线索。
赵兴国急得跺脚,脸色涨红,大声说道:“侯先生,我天师府向来行得正坐得端。
这些法器是为镇压曾经侵扰此地的樱花鬼子冤魂所制,若贸然带走,冤魂一旦作祟,百姓恐遭大难!”
侯亮平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天师府中回荡,“赵道长,都什么年代了,还拿这些迷信的东西来搪塞我。
我是讲证据、讲科学的,在我眼里,这些金器就是重要物证,必须带走调查。”
说罢,他一挥手,手下们加快了搬运金器的速度。
赵兴国看着这一幕,满心绝望,心中不断祈祷着,希望金器不要被侯亮平带走。
师傅才刚刚交代自己的事情,一天都还没有过去救办砸了,赵兴国绝对不对让这样的事情。
他拦住那些工作人员,眼神冰冷。
“这些东西你们不能搬走,就凭借这些东西你们还不能定我的罪。”
侯亮平脸色阴沉,走到了赵兴国的面前,脸上浮现出得意。
“这些东西都摆在你眼前了,还不承认吗?你们一个小小的道观怎么可以有这样的财力,这么多的金器只能说明你们涉嫌贪污。”
赵兴国无语,自己的话都说得那么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