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雨站在林华山庄的庭院里,看着沈墨半透明的身影;阳光穿过他的身体,在地上投下淡淡的影子,那影子比上次见面时清晰了许多。
沈墨轻声说:“你找到办法了吗,是否关于血脉或者传承?”
秦思雨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本发黄的线装书。那是她根据那则pdf顺藤摸瓜找了整整一周才在一位老人那里弄到的《红莲秘录》
书页已经脆得几乎一碰就碎,但她还是小心翼翼地在其中一页一页的翻找……
“这里记载着,红莲教的血脉可以通过特殊的仪式觉醒”她指着书页上模糊的字迹,用着坚毅的眼神望着沈墨,铿锵有力的从嘴里吐出四个大字:“我想试试”
沈墨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一旦被认定为传承人,兴许你就再也无法过普通人的生活了”
“我早就不是普通人了”秦思雨苦笑了一下,抬起手腕,那个青色的手印依然清晰可见
“从第一次遇见你开始,我的生活就彻底改变了”
沈墨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腕,秦思雨感觉一阵冰凉,但那种寒意中又带着一丝温暖。
“跟我来”他转身走向正厅。
这一次,正厅里的景象与之前完全不同。太师椅上积满的灰尘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淡淡的荧光,秦思雨注意到,房梁上的蛛网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发着微光的符文。
沈墨走到太师椅前,伸手在椅背上按了一下。随着“咔嗒”一声,地板缓缓移开,露出一个向下的阶梯,但与之前的密室不同,这个阶梯散发着柔和的白光。
沈墨解释道:“只有拥有红莲教的血脉或者传承的人才能开启”
秦思雨跟着他走下阶梯,发现下面是一个圆形的石室;石室中央有一个石台,台上放着一枚古朴的玉佩;玉佩通体莹白,上面刻着复杂的符文。
沈墨回头看着秦思雨说:“我们这派名叫红莲教,但一般都叫我们为镇魂师,此脉不同于市面上任何一支,不管是正统,还是民法,我们只单人单教传承;父子、情侣、兄弟等,只要沾亲带故,都不可做传承人,并且”
沈墨带着严肃口吻道:“如果,你真要与我一样做这门派独传,那就做好随时献出生命的准备,因为,只有当市面上那些门派解决不了的事,才会有专人请我们出山,那时候,就只有你自己独挡腌臜之事;就算如此,你还要准备入教吗?”
秦思雨思索片刻后:“是,我也想做个被需要的人”
“好”沈墨继续补充道:“这是独属于我们这个教派世代相传的信物,如果你真有学这个的资格,它就会对你的血产生反应”
秦思雨深吸一口气,用随身携带的小刀在指尖划了一下,一滴血珠滴在玉佩上,瞬间被吸收,玉佩突然发出耀眼的白光,整个石室都被照亮了。
就在这时,秦思雨感觉一股暖流从玉佩中涌出,顺着她的手臂流遍全身。她看到自己的手腕上,那个青色的手印开始发光,渐渐化作一个复杂的符文。
“很好”沈墨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欣慰:“你被他认可了”
秦思雨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信息,突然感觉一阵眩晕;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她看到无数画面在眼前闪过;
一个穿着古装的女子在月光下舞剑,一个老者在密室中绘制符咒,还有......一场大火,熊熊烈焰中,一个年轻男子将一枚玉佩塞进婴儿的襁褓中...
“啊!”
秦思雨惊叫一声,从幻象中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沈墨正担忧地看着她。
“你看到了什么?”他问。
“很多......”秦思雨大口地喘着粗气“我好像看到了红莲教的传承,还有......那场大火;沈墨,我好像知道你是谁了......”
沈墨的表情突然变得复杂起来;